當真的要離開這個生活了八年的城市凡怎,雖然之前反復告訴自己只是離開而已脑融,但還是做不到那么坦然。因為這個城市實在是給我烙下了太重的印記托酸。
這座城市
這個城市他很包容褒颈,形形色色的人都能融入。只要你有些許努力励堡,他就能接受你谷丸;這個城市也很殘酷,他拋棄你的時候是那么的悄無聲息应结,以至于你措手不及刨疼;這個城市很公平你有能力就能活下來,要是你比別人更努力那你就會活得更好鹅龄;這個城市也很不公平揩慕,你想完成層級越遷越來越難了,可能你努力了一輩子對于他人而已生來就有扮休∮保可能你過著兩頭不見天的生活就是,收入的一大部分還得被房東拿走玷坠,但你還得笑臉相迎止吐,因為你可能還沒有忘記上次搬家的痛苦。這可能就是大多數(shù)人所說的沒有歸屬感侨糟。
這座城市就像汪峰在《北京北京》里面唱的那樣碍扔,我在這里歡笑,我在這里哭泣秕重,我在這里活著不同, 也在這死去,我在這里祈禱 溶耘,我在這里迷惘二拐,我在這里尋找 ,也在這失去凳兵。
走過的每一步
一畢業(yè)就加入北漂大軍百新,從開始的倉皇不知所措,找工作屢屢碰壁庐扫。到有一份工作有一個落腳點饭望。一路的艱辛回憶起來也是那么美好。
在創(chuàng)業(yè)公司干過形庭,也溜達了一些互聯(lián)網(wǎng)大廠铅辞。總體來說都體驗過了也沒什么遺憾萨醒,內(nèi)心十分感恩這個時代斟珊。因為并不是自己多么優(yōu)秀而是有幸踏入了這個行業(yè)而已。正如長者所言:選擇大于努力富纸。不要覺得自己多么多么牛逼囤踩,你敢說你比送外賣的小哥努力嗎旨椒?你敢說你比賣菜的大姐辛苦嗎?不一定吧堵漱。認清哪些是自己的實力那些是運氣很重要综慎。
當時代拋棄一個行業(yè)的時候,你站在漩渦之中怔锌,過的肯定不會太舒服寥粹。雖然暫時的安逸會麻痹自己,但長時間的沉默成本會更高埃元。我選擇跳出這暫時的安逸(雖然會損失很多)但我覺得這是值得的涝涤。
也有生活
北漂除了996,早出晚歸岛杀。有的時候也會有生活阔拳,結(jié)識一幫志同道合的朋友,發(fā)展一些興趣愛好类嗤,時光也會過的寧靜坦然糊肠。
還記得曾經(jīng)那些少年,一幫北漂最開心的莫過于兩周或者一個月一次小聚遗锣,聚會更多是大家一起做一頓豐盛的晚餐货裹,一起決戰(zhàn)到天亮的麻將。那時候的我們活得是那么無憂無慮精偿,率性而為弧圆。隨著年齡增長,大家慢慢有了各自的家庭笔咽,基本上也就不再聚了搔预,慢慢的聯(lián)系也很少了,那份美好也只能塵封于記憶里了叶组。
在通州的三年我從老頑童俱樂部打到園景青年隊拯田,到社幫幫最后一舞。雖然沒能大獲全勝甩十,帶著一絲絲遺憾離開了船庇,也許正是這一絲絲遺憾會讓我永遠記得。加油吧枣氧!園景青年隊早日沖出通州溢十。這里的每一天我都覺得過的物超所值,開心且難忘达吞。
時光總是徐徐前行,我們或駐足荒典,或狂奔都不會挽回時間的狂流酪劫。在這個過程中結(jié)識新朋友吞鸭,變成老朋友,到離開覆糟,甚至最后慢慢遺忘刻剥,反復循環(huán)。這只是生命的規(guī)律而已滩字,大可不必慌張造虏,坦然接受就好。你能做的就是在這個過程中好好享受麦箍,以夢為馬漓藕,不負韶華。
三十而已
三十而立挟裂,我開始和自己和解享钞,不再在意自己的前同事比自己多優(yōu)秀,自己的朋友比自己過的多好诀蓉,自己的……人生的痛苦基本源于比較栗竖,何必呢?在比較的過程痛苦的只是你自己而已渠啤,浪費的也僅僅是你自己寶貴的時間而已狐肢。有這功夫何不讓生命找到他應有的價值呢?
三十而立沥曹,我學會了更寬容份名,坦然。人生不平事太多架专,不再那么沖動同窘。每個人都是一步步成長起來的,寬容別人就是寬容昨天或者明天的自己部脚。人生不如意事 想邦,十常八九,坦然接受就好委刘。自己做下的每一個決定丧没,都坦然面對就好。正如功夫熊貓里面說的那樣:
Yesterday is history.Tomorrow is a mystery.Today is a gift.That’s why it’s called present? 坦然過好每一天才是生命詮釋的意義锡移。
感恩家人
這些年風也好呕童,雨也好。我們一家人一直在一起淆珊。首先夺饲,感謝我媳婦這么多年的不離不棄,感謝我的每一個決定你都默默支持。其次往声,感謝我兒子擂找,你是我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你的調(diào)皮搗蛋浩销,你的乖巧可愛我都毫無抵抗力贯涎。爸爸只希望你做一個自信,樂觀慢洋,有財商的人就好塘雳。不會要求你考試拿第一(因為我從來也沒拿過),不會要求你比鄰居小朋友強普筹,不會要求你上你不喜歡的輔導班败明。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好。最后斑芜,感謝老爸老媽肩刃,這些年你們很辛苦,每次回家都有飯吃杏头,每次外出都有人帶孫子盈包,特別是為人父母之后更能體會父母的不容易。這些年也是我們相處最久的了醇王,感謝你們呢燥。
? ? ? ? ? ? ? ? ? ? ? ? 寫于2022年3月31于北京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