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父親的電話時籽前,我怎么都沒想到,居然是外公去世的消息敷钾。
這個惡耗枝哄,也將伴隨著我外公漫長的一生,定格在七月十七日晚十九點五十分阻荒。
前幾天去看望他時挠锥,身體已十分孱弱,連吞咽都有些困難侨赡。
今天瘪贱,以后纱控,在這個世界上,再也尋不到他的身影菜秦。
我的外公,享年八十五歲舶掖。
不忍見他病后瘦骨嶙峋的模樣球昨,大家都說死亡對他來說,或許是一種解脫眨攘。
但是很多人都忘了主慰,他也曾說過,還想多活幾年的……
常聽父母和親戚們說鲫售,外公年輕時因與外婆性格不合共螺,早早便分了居,外公回到了故鄉(xiāng)情竹,一個人獨自生活了幾十年藐不。
雖然在同一個鎮(zhèn)上,來回一趟卻也不是那么方便秦效,隨著年齡增長和行動不便雏蛮,外公與外婆見面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
在我的印象中阱州,外公便一直獨居挑秉,我不知道他的內心是否會感到孤單。
外公沒有兒子苔货,只生了四個女兒犀概。后來,又有了我們四個外甥夜惭,五個外甥女姻灶。
打從記事起,外公對我們表現(xiàn)出的滥嘴,從來不是苛責和打罵木蹬,只有源源不斷的疼愛和關懷。
那時候外公總是會備好零食若皱,等著我們去他家镊叁。
好不容易逮到的一只兔子,也是催著我們去吃走触。
還有每年的壓歲錢和教給我們做人的道理……
尤記得晦譬,外公擔心大家忘了他的生辰,所以把它寫在自己的遺照上互广。
那張照片敛腌,也是他好幾年前就拍了的卧土,一直放在客廳里,沒想到像樊,如今空蕩蕩的房子里尤莺,唯有它,才能證明這里曾住著一位瘦長古怪的老頭生棍。
父親還說颤霎,外公是等到他進門的那一刻,才閉上眼的涂滴。
四個女兒和女婿都在場友酱,缺一不可。
外公最后的愿望終于得以圓滿柔纵,他安心的離開了這個世界缔杉。
看著照片上的慈祥的,溫和的笑容搁料。
心生不舍或详,卻不知該如何與他告別。
我會一輩子記得您—
我親愛的外公加缘。
愿您在天堂鸭叙,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