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隨心且不隨意的隨筆鲤氢。
自從三月底離職之后西潘,我一直在迷失,至今為止喷市,也尚未找到方向,不管是逆風的還是乘風东抹。
有人說逆風的方向更適合飛翔,但也有人說乘風破浪濟滄海食茎,可那都是別人說馏谨。
對啊别渔,
別人說你還是先不要辭職了。
別人說你還是過完這個國慶再說吧喇伯。
別人說不然你回家找一份工作啊拨与。
別人說想太多傷腦不如去旅行稻据,在原地掙扎永遠比不過去遠方掙扎买喧,至少遠方還有沿途的風景,在原地就只有迷失今缚。
而我呢低淡?
我沒有聽別人說姓言。
我辭職了蔗蹋,也沒等到過完國慶,也沒回家找工作纸颜,當然绎橘,也沒去旅行,還在原地涮较,繼續(xù)迷失冈止。
“是你的狂票,想擋也擋不住熙暴,不是你的,近在咫尺都無法抓住掂器【阆洌”
這是我前幾天對我一個朋友說的話国瓮,大概我是什么時候開始相信這種說法,我也忘記了禁漓。
但是我有印象孵睬,在經歷離職重新找工作后播歼,我開始覺得荚恶,人一生的命運都是被注定的磷支。
每個人身邊的朋友不可能一輩子都并肩同行,走著走著雾狈,總有一部分人會分離,不管你們曾經多么友愛善榛。
當然有些分離是心不由衷的,但身不由己悼院。
我們都心知肚明,曾經感情深一口悶的人要開始形同陌路人了据途。
即使知道要分離叙甸,可從今往后每個人都會有屬于自己的生活、要走的路裆蒸、要經歷的好壞和真假,我們顧不上太多佛致,對那些將要分離的人不再去做過多的挽留和道別,就讓彼此都隨遇而安吧俺榆。
前段時間筷弦,我偶然想到一句話抑诸,“身邊的每一個朋友爹殊、摯交蜕乡,在三五年之后梗夸,都有可能形同陌路⌒量椋”并在微博上作為動態(tài)更新出來铅碍,我是想看看誰會在看到這句話的第一時間會來提問我润绵。
我的微博粉絲并不多胞谈,但還是有好幾個在日常生活中可以算得上是摯交或者朋友,而在他們當中卿捎,只有一個人向我提問径密,“你覺得我們以后會形同陌路嗎午阵?”
我不多做回應,與他打趣道底桂,“誰知道呢伪很,每個人的選擇都不一樣,選的方向不同锉试,走的路也會漸行漸遠了览濒。”
即便如此贷笛,但我打從心里能感受到,我和他會是交往很久很久的朋友株扛,因為至今我們已經熟識了六年了,有些人甚至是十年洞就,也不曾會帶給我這種感受,因而我會特別珍惜旬蟋。
在我失業(yè)的這幾個月以來,與我一直保持聯系的人也為數不多冕碟,我是個厭倦與友人提起近況的人匆浙,倘若身邊的人沒有詢問,我大多數情況下只會保持這種安靜首尼,不管好壞真假,我都獨自面對挠羔。
也可能是因為這樣,身邊可以談得上是摯交或者是朋友的埋嵌,也就寥寥無幾了;也正因為是這樣雹嗦,那些談得上的都會顯得特別的珍貴。
從三月份開始锭环,我頹廢了接近一年中的四分之一泊藕。
我投了不少簡歷,去過不少的公司面試娃圆,但最終都以遺憾告終。那時候我開始懷疑自己讼呢,我還能做些什么撩鹿?是不是我已經接近被生活淘汰的邊緣悦屏,對于這座人人向往的羊城键思,是否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甫贯?
我不知道。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么获搏,也不知道屬于我的角落還有沒有,就像綠燈了我還在四周觀望常熙,迷失了自己即將前往的方向,看不到路口在哪仿贬,也看不到路的盡頭還有沒有人走墓贿。
不久前,爸媽問我聋袋,你辭職這么久了哪有錢生活。
我突然為這種狀況感到慚愧嗜侮,與此同時啥容,又帶有一點自嘲锈颗,我仍然是父母眼中長不大的孩子咪惠,需要他們的噓寒問暖,不管現在以后覆醇,無論過去從前渠鸽。
是啊,在我們落魄的是時候徽缚,問到誰是會提心吊膽的人革屠,父母永遠是我們能夠最快想到的一個答案排宰。
但朋友呢那婉?因人而異。
為什么說因人而異呢详炬?因為我們不知道,會有誰為自己的落魄感到不安在跳,如果說是敵人,那我們大概可以心中有數猫妙,可如果是友人聚凹,這種不安的困惑就會蜂擁而至。
在我荒廢生命的這些天妒牙,在某個時刻我會在想,在這些日子里敢朱,與我聯系得最多并且關心的最多的人象浑,會不會就是我往后最要好的人。我抱著自己的疑慮愉豺,想要再看看,這一路走下去杖剪,還會不會有人掉隊,又或者說還有沒有人來“插隊”盛嘿。
或許括袒,人生總不缺乏精彩的時刻,如果一個人沒有經歷過一種另類的迷失和落魄锹锰,那么他并不能好好感受人生這別致的酸甜苦辣漓库。
而我經歷過之后园蝠,才會知道,原來當你失業(yè)的時候茂装,不是所有的朋友都會問你有沒有錢花善延、要不要過來蹭飯、準備找什么工作挚冤、面試得怎么樣、爸媽知道嗎训挡、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就連你曾以為是最要好的朋友为肮,此時也只是一個旁觀的過路人肤京。
十年之交有時也不過如此,一面之緣有時也令人訝異忘分,祈愿我們總會遇到有心人。在來年豐收的時候重斑,不缺少與你共同舉杯同慶的三五知己肯骇,不遺憾與你漸行漸遠的陳年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