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同學來看我承冰,從家里帶了李子來,說從樹上摘下來放了兩天寂屏,味道不怎么好了娜搂,跟我炫耀自己站在樹下吃的李子,爬樹摘下來現(xiàn)吃百宇,完全沒添加零污染的李子就算是放兩天也是很好吃的啊,然后自己說現(xiàn)在爬樹還挺溜的芝此,26歲的菇涼因痛,還能爬樹挺溜,羨慕巴腋唷怎炊!大寫的羨慕!
我突然就想知道我在爬樹的年紀干什么去了评肆,一棵樹也沒有爬過,當然現(xiàn)在也沒膽子爬盹廷,小時候的記憶里沒有任何關于挖坑烤土豆久橙、爬樹摘果子管怠、下河摸魚的片段缸榄。
小時候吃的烤土豆從來都是姥姥在柴火灶里燒的,烤出來的土豆特別燙甚带,柴火的黑灰和著烤焦的土豆皮,掰開來晴氨,散發(fā)著濃郁的土豆香氣砾莱,忍著燙咬幾口,用舌頭咕嚕著綿軟的土豆腊瑟,就著姥姥腌的麻菜,咽下肚膘格,沒吃幾口把自己搞成花貓臉财松,很暢快( ﹡?o?﹡ ),還有玉米辆毡,麥穗,小時候老等麥子結穗長得飽滿一些綠油油的穗舶掖,從地里摘下來剝來吃球昨,姥姥總是能夠把麥穗在手里捻得拖了殼兒眨攘,抓一把放在嘴里,牙齒咬起來有輕微的爆漿感共螺,帶著清新的淀粉香氣情竹。等麥子收割,跟在大人收莊稼佳吞,在后面撿落下來的麥穗,黃橙橙的底扳,放在灶臺里燒熟,有焦香氣的麥粒衷模,感覺用好吃兩個字形容太淺薄,哈哈刁憋,肯定有人看到這兒說木蹬,不就土豆和麥子嘛,有什么稀奇的镊叁,滋味不為外人道也。
不是太常去姥爺家疤苹,果子總是姥爺摘好藏在炕上的柜子里敛腌,等我去了吃,半軟的啤特果像樊,完全熟透的八梨,都是一吸就能進嘴巴里缝裁,甜度特別高足绅,吃完以后手上殘留的汁水能沾住手韩脑,拿衛(wèi)生紙擦嘴總能把衛(wèi)生紙粘在嘴巴上。
有次去二姨家里首量,冬天放在窖里的啤特果,弄了一大鐵鍋加缘,熬水喝,本來都準備回家的人沈贝,愣是等這玩意兒誤了車勋乾,結果等到第二天走,還弄了兩個特別大的塑料瓶辑莫,帶了兩塑料瓶,到家誰要都不給枝笨,喝得最后快沒了還兌水(*^ω^*)揭蜒,吃貨本性從小時候就暴露了。
現(xiàn)在吃好些東西忌锯,沒原來的滋味,好多人都說是吃飽了不餓的話說张咳,總有好多情緒和門道似舵,說不清楚脚猾。
長大了總覺得人生少了點什么砚哗,使勁找補好像也找不回來什么,這么大一人還爬樹蛛芥,也就只能YY一下了,弱弱的想称勋,自己不會爬樹是不是可以找個會爬樹的男朋友涯竟,哈哈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