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咪蒙關(guān)于職場性騷擾的推送,想起了十多年前自己的一次驚險的經(jīng)歷摩骨。職場騷擾也有通贞,但是不說也罷朗若,就這一次,讓我覺得除了惡心還是有點驚險的昌罩。
那時捡偏,我自己想策劃一些書(我的職業(yè)是圖書編輯),有一些富余的時間峡迷。就從網(wǎng)上投了一個項目合作的簡歷银伟。一個挺大的公司,因為有全職的工作绘搞,所以只能約到下班去彤避。約的是公司。去了公司后夯辖,老板說:正好到了飯點兒琉预,咱找個地方一邊吃,一邊聊蒿褂。這個公司很大圆米,有好幾個分公司,有學(xué)生美術(shù)培訓(xùn)啄栓,有一家文化公司等娄帖。
到這里為止,一切還是正常的昙楚。
但是找吃飯的地方的時候近速,我發(fā)現(xiàn)車開進(jìn)了一個地下車庫,然后有人說:歡迎來到錢柜堪旧。那時削葱,我剛到北京不久,雖然沒去過錢柜淳梦,但還是聽過的析砸,知道錢柜是個KTV。于是爆袍,我說首繁,咱換個地方吧。對方說:這里有自助螃宙,有可以說話的地方蛮瞄。結(jié)果就進(jìn)了包間,還放了音樂谆扎,談個鬼啊挂捅。這時,那個不要臉的猥瑣男堂湖,說:來跳個舞吧闲先,我說不會状土,他強行把我拉起來。面對面離得很近伺糠,他說:你這件毛衣真好看蒙谓,是自己織的嗎?
我已經(jīng)驚恐萬分训桶,頭腦里一團亂了累驮,此時注意力又被他這一句無厘頭的“毛衣論”分散了。這時只聽他說了一句:以后你就出來舵揭,像這樣陪陪我谤专,我不會虧待你的。
此時午绳,遲鈍如我置侍,才明白,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怎樣的一個險境拦焚。他個子很矮蜡坊,使勁過來貼了一下我的臉,不適感讓我全身一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赎败。然后我一把推開他秕衙,說:我渴了。我端起桌子上的果汁螟够,邊喝邊想怎么辦灾梦?包間是個比較封閉的空間峡钓,如果他強上妓笙,貌似喊也沒人能聽見。所以我必須先出去能岩。只要出去就好了寞宫,外面會有來回走動的服務(wù)員。我想好之后拉鹃,端起果汁一飲而盡辈赋,然后說:我去上個廁所。然后我假裝鎮(zhèn)定地走了出去膏燕,樓道里沒有碰到服務(wù)生钥屈,我先去了廁所,然后坝辫,從廁所出來直奔電梯篷就。電梯口站了一個服務(wù)生,我拼命按電梯近忙,可那個時刻每一秒都像一萬年那么長竭业,我回頭看了一下包間的門智润,生怕那個家伙會出來。我問了一下服務(wù)生未辆,樓梯在哪里窟绷,然后順著他指的方向,沖進(jìn)了樓梯間咐柜,飛快地跑下了樓兼蜈,樓梯很多層,但我還是一氣不停歇地下樓拙友,出了大門饭尝,我伸手就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后献宫,我的電話響了钥平,我按掉了。又響我又按掉姊途,整個人都是顫抖的涉瘾。過了幾分鐘收到一條短信:你在哪兒?我用顫抖的手回了一條短信:我已經(jīng)走了捷兰。估計對方也很懵逼立叛,問:有急事嗎?我說:對不起贡茅,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孩秘蛇。(看我表達(dá)多含蓄,情況都這樣了我也罵不出來顶考,感謝父母給我的圣母教育)然后對方回了一條很長的短信赁还,大意是,我想找什么樣的女孩找不著啊驹沿,都是上趕著求我的云云艘策。我說:那你就去找她們吧。他最后還很無恥地說:以后在北京遇到什么困難渊季,歡迎你來找我朋蔫。我呸,還能再不要臉點兒嗎却汉?我要是遇到困難去找他不是擺明了羊入虎口么驯妄?NND不過當(dāng)時,我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生氣合砂,更多的是害怕青扔,已經(jīng)害怕到不會思考。
這個老板是一個矮個子的上海男人,有些禿頂赎懦。隱約記得姓黃雀鹃,具體名字實在不記得了。公司在豐臺励两。(有能對號入座的黎茎,請?zhí)嫖疑人话驼疲?/p>
從這件事中,我學(xué)到的是当悔,不要一個人去跟老板約在外面談事情傅瞻。再就是,不必把自己捯飭得很漂亮盲憎,干凈整潔就可以了嗅骄,盡量避免穿的艷麗,更不能穿著暴露饼疙。這個道理溺森,請年輕的女孩聽進(jìn)去。
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會有這種遭遇了窑眯,閨蜜說我屏积,最近不僅臉色黯淡,又多了幾道褶子磅甩。這一聽就是親閨蜜炊林。
我是心機媽,我是一名圖書編輯卷要,我有一個兒子渣聚。在教育的路上,我邊走邊學(xué)僧叉,邊學(xué)邊用奕枝。我喜歡追求真理,怕什么真理無窮彪标,進(jìn)一寸有一寸的歡喜倍权。歡迎關(guān)注時光碎碎片,與我一起在“坑”娃的路上越走越遠(yuǎn)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