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很脆弱,世事很無常呼寸。
昨晚和同事麥基一塊兒吃飯艳汽,席間聊到喝酒,我說現(xiàn)在輕易不敢傻喝白酒了对雪。
想起前年春節(jié)時候河狐,中午在家陪客喝了有六七兩白酒,晚上和同學(xué)聚餐慌植,又有白酒甚牲,那個酒應(yīng)該是醬香的,我受不了那個味道蝶柿,剛噙了兩小口,就感覺胃里極不舒服非驮,想要吐的感覺交汤。當(dāng)時一哥們兒正在拿我開玩笑,我起身說要出去一下劫笙,誰知剛走到門口將要拉把手關(guān)門芙扎,然后我沒有知覺了—暈倒在地。當(dāng)時幾個哥們嚇了一跳填大,他們趕快拉著我去醫(yī)院檢查戒洼。
還好那次我很快就醒了過來。只是我在想允华,如果當(dāng)時沒有醒來該如何圈浇。
生命如此脆弱,有時讓人很恐慌靴寂。
和麥基說起這個事情磷蜀,麥基問,“你有沒有那種感覺百炬,就是擔(dān)憂睡著之后再也醒不來了褐隆?”
我說,“很多人就是那樣死的啊剖踊,也是一種死亡方式吧庶弃。”
他又說德澈,“有時將要睡醒的時候歇攻,我想要睜開眼,想要起床圃验,可是卻渾身上下不聽使喚掉伏,就是動不了,感覺好可怕…”
我說,“我也有那樣的經(jīng)歷斧散,感覺像做夢一樣…醒來后又慶幸只是一場虛驚”供常。
以前以為只有我有那種經(jīng)歷,原來其他人也有鸡捐。不禁讓我想栈暇,難道人真的有靈魂和肉身之說?
前幾天聽老家一朋友說箍镜,“黑王(我們村隔壁村)修電視的那個斌他弟弟被電死了”源祈,當(dāng)時我一驚,真是人世無常啊色迂,那個斌他表弟還是我初中時候的同桌兒香缺,和那個斌還一起同行上過學(xué)。
再想到歇僧,最近幾年图张,單我們村,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因為打架斗毆就死了兩個诈悍,他們年齡都比我要小祸轮。還有一個我的發(fā)小,幾年前在工廠侥钳,發(fā)生意外事故适袜,導(dǎo)致失去了整個左臂,整個胳膊舷夺,被機器打得找不到骨頭苦酱,想想都可怕。
而其他的年長一些的冕房,也故去了好幾個躏啰,因為各種原因,命不終壽耙册。
有時啊给僵,想想這個人生,真的好像夢一場详拙。
因為這些事情帝际,我常常心懷敬畏,做人做事不能太極端不能太張揚不能太激昂饶辙。
做人還是中庸一些的好吧蹲诀,像藝術(shù)家那樣平靜,心靈不大悲大傷弃揽,保持平和脯爪,或許這樣對身心健康會有裨益则北。
-- 2016.09.24 14:55 上海 航友賓館3號樓3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