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以前有個朋友和我說過,為什么你沒考慮寫本書甩恼,我當(dāng)時聳聳肩蟀瞧,對這個提議深感渺茫沉颂,那個時候總覺得自己骨子里的這點小文藝完全是情感過于敏感細(xì)膩所致,所以習(xí)慣用文字來記錄一些生活碎片黄橘,算是情緒的一個出口兆览。可是很多事情就是這樣塞关,有些話可以一語成讖抬探,也有一些話可以像一顆種子,不知道哪一陣風(fēng)經(jīng)過的時候帆赢,就把它恰巧吹落在你心里小压,然后就那樣不經(jīng)意的扎了根,發(fā)了芽椰于,再等待吉日怠益,遇上一場對的雨,然后勢如破竹的生長起來瘾婿。
寫書這個念頭也是這樣蜻牢,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越來越強(qiáng)烈,如果非要追根溯源偏陪,那就只能把這一切都?xì)w結(jié)于此抢呆。
其實,我就是野草一樣的存在笛谦,實在不敢說自己能寫書抱虐,只是有一些荷爾蒙無處安放,好像是到了三十歲的時候以指數(shù)型生長饥脑,急需一種方式來疏通恳邀。或許是我比較理想主義灶轰,總是有一個臆想中的世界谣沸,那個世界遲遲不來,所以我只能自己去親手造一個框往。
所以鳄抒,從今天開始,我會不定時的寫一些東西放在這里椰弊,希望它們能夠像一艘艘小船,在時間的長河里征途瓤鼻,如果有幸能夠遇到心靈相通的人秉版,就算是抵達(dá)彼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