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多醒來羽资,想要寫文遵班,頭腦里亂糟糟的,不寫吧昨天蘊釀了好久狭郑。白天長達九個鐘頭的工作,以后不能保證恰好半夜醒來翰萨,然后有足夠的時間,寫作亩鬼、整理出一篇像樣的文章來。
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辛孵,洗漱、吃飯魄缚,然后乘大巴到工地冶匹,站在夜色里開班前會,回來已是燈火闌姍嚼隘。
我好懷念以前的生活,雖然貧窮但卻悠閑飞蛹。大家都窮谤狡,說話都在一個調上卧檐。你抱著一個孩子,我抱著一個孩子一起站大街霉囚,一起逃計劃生育;或一起聽快要結婚卻沒錢的小子發(fā)牢騷“誰要是給我一萬塊錢盈罐,就是讓我吃屎,我再花幾百洗洗胃呢”或“以他奶奶盅粪,誰要是給我錢花,讓我認他跟前都行票顾,嘴里喊著他爹心里再罵他咧”然后大家是一場善意的取笑。
時光過得飛快库物,十多年間,那個曾結婚都沒錢的小伙诱告,長年在外打工,蓋起了村里第一座小洋樓精居。曾經一起抱孩子站大街的玩伴,有的跑衛(wèi)材銷售靴姿,一年上百萬的業(yè)務,城里買了房佛吓,坐上了小車,人家有幫手啊维雇。
混的好的,給老板管項目吱型,年薪十余萬;更有不少人在國企包活津滞,幾年下來铝侵,寶馬触徐、奧迪、路虎…開進家锌介。
我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打工,受不下去就抬腿走人孔祸,至今還住著村里最后一座破房!
周圍的人說話開始不一樣啦崔慧,打哈哈裝腔作勢、逢場作戲惶室、阿諛奉承。人家都吃的白白胖胖的皇钞,穿的蛋光水滑,我呢黑黑瘦瘦夹界,穿的是幾十塊錢地攤貨,自己有時也感覺自慚形愧可柿!往人群一站別人異樣的眼光,我納悶啦:我窮又沒靠你們生活复斥,又不吃又不喝你們的,老子窮關你們屁事目锭?
我有文人的清高,卻沒有文人的才華痢虹,什么都不愿去爭。我逐漸淡出人群世分,沒事就黃河邊去坐臭埋,或者是足不出戶踪央,以前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淳厚感情沒有啦瓢阴。
“飽暖思淫欲”,嫖也就罷了:有的人甚至搞起了自己大小姨子荣恐;有的搞媳婦的閨蜜;有的還搞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叠穆;有的明目張膽娶幾個老婆,大老婆不用離婚硼被,小老婆都有結婚證,現(xiàn)在這社會有錢就是任性嚷硫。
我看不慣現(xiàn)在這個風氣,無奈又在這個圈子里生活仔掸,特別發(fā)小聚會,有的燒包起暮、有的拍須溜馬,烏煙瘴氣鞋怀,讓人窒息,我受不了在一片唏噓聲中離去密似。實在孤單怕啦,又回來承受著別人的諷刺残腌、嘲笑。
我像原本活在小池塘里的一條淡水魚抛猫,后來海水水平面上升,池塘變成了海闺金。海水鹽分太高,感覺自己像是泡在鹽水里的咸菜败匹,身體蜇的難受讥巡!可我游來游去舔哪,找不到原來屬于我的幸福,那一汪寧靜加甜甜的池塘捉蚤,曾是我溫暖的港灣。
我如一條活在海里的淡水魚缆巧,找不到靈魂的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