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鋪是四明山徒步的一個標(biāo)志點贝搁。
四明山中間有二個偏僻的小村:陶坑,姜家山衡瓶,本無特別之處徘公,由于造水庫把這兩個村通往外界的大路截斷了,就成了與外隔絕的世外桃源哮针。
于是有一句話:徒步不到姜家山关面,縱稱驢友也枉然。
有幾個村子已經(jīng)淹沒在水庫底十厢。陶坑和姜家山失去了與外界的通路等太,成為無人廢棄村。水庫附近的烏坑蛮放,也成為無人村缩抡。附近的磻溪雖然曾經(jīng)是居住人數(shù)上千的大村,目前也只有數(shù)十老人留守包颁。
要進入姜家山和陶坑瞻想,只能從附近的磻溪翻山進入陶坑,或者從洞坑翻山進入姜家山娩嚼。姜家山和陶坑之間的大路蘑险,被洪水毀壞嚴重,一些橋梁也被沖毀岳悟。通往姜家山和陶坑的路佃迄,只能走古道泼差。當(dāng)然,這古道并非徽行古道之類的大道呵俏,而是古村之間的極其簡陋的小路堆缘。自從通了大路,古道就廢棄荒蕪普碎。造了水庫后姜家山和陶坑成為荒村吼肥,這些古道更是無人維修,除了偶爾路過的驢友随常,通常無人走潜沦。
從磻溪到陶坑的路,要經(jīng)過外陶坑绪氛。外陶坑唯一的標(biāo)志性建筑,是棺材鋪涝影。原來是路邊一個做棺材的簡陋作坊枣察,修水庫后廢棄了。
后來驢友們經(jīng)常以殘留的棺材為篝火燃逻,慢慢的把棺材燒光序目。后來棺材鋪據(jù)說倒塌了。
但是伯襟,棺材鋪畢竟是外陶坑的標(biāo)志性建筑物猿涨,一個對驢友而言極其重要的路標(biāo)。
這次我們的徒步路線姆怪,就是從磻溪到外陶坑棺材鋪叛赚。
由于出發(fā)較晚,到達磻溪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稽揭。冬天的山俺附,五點就黑。由于事先考慮到要走夜路溪掀,所以準(zhǔn)備了十五節(jié)松下18650理電池事镣,足夠四人的手電筒和頭燈。
磻溪出來的路多岔道揪胃,很容易走錯璃哟。開始走錯幾次路,所幸只是錯二三百米而已喊递。后來的一次大錯随闪,讓我們多走了幾個小時。最終在一個手機信號稍好的地方册舞,在六只腳上尋找一些軌跡蕴掏,找到一條距離我們比較近的軌跡,對照位置,總算找到正路盛杰。
對一些熟悉道路的當(dāng)?shù)厝嘶蚶象H友挽荡,這段路或許只需要二小時。若是跟我們一樣一群弱驢迷路多走了一倍路即供,又是在晚上的雨中走夜路定拟,就很難預(yù)測要走多久。比如我們走了七個多小時(包括走錯的一倍路程)逗嫡。
只要不迷路青自,還是問題不大的。但是晚上確實容易迷路驱证。若是不熟悉道路延窜,白天也容易迷路。比如說我和劉君抹锄、黃君數(shù)年前就迷失在附近的灌木叢逆瑞,幾個小時根本繞不出來,被螞蝗蚊子圍攻伙单,水盡获高,體力耗完,扎營灌木叢吻育,次日從最陡處強行鉆灌木念秧,快速到谷底找到水,才走出來布疼。
這種荒廢小路的麻煩就在于它會把你引入灌木叢摊趾,而在灌木叢你根本無法找回原路,你無法分清是路缎除,獸路严就,還是灌木稀疏而給你路的幻覺。一旦進入灌木叢器罐,你看不到外面的地勢梢为,卻被灌木、荊棘轰坊、藤纏繞得難以前行铸董,每一步路都話費極大的力氣。
所幸的是肴沫,磻溪到棺材鋪的道路粟害,大體上還是清晰的,并沒有很多岔道颤芬,與那些雜亂的小道不同悲幅。
但是溪邊的路被洪水沖得亂糟糟套鹅,走夜路找不的路的概率極大。
溪邊路滑汰具,多端路被洪水沖毀卓鹿,有些路上面有水流過,因為一旦大批石頭被洪水沖下來堵塞溪流某處留荔,水就會漫過溪邊古道吟孙。
雨天難走的還有一些石板路。石板石塊歪歪扭扭聚蝶,被雨淋濕后如果用V底的徒步鞋踩上去杰妓,會非常光滑。
若在懸崖邊碘勉,這些光滑石頭更讓人心驚膽戰(zhàn)巷挥。若是有恐高癥,不宜走恰聘。
這些古道有幾百年甚至上千年歷史句各,古人走路也這么濕滑么?
古代山民多穿草鞋晴叨,草鞋在石頭上一點都不滑,比上千元一雙的V底徒步鞋防滑百倍矾屯。所以古代農(nóng)民可以在路上健步如飛兼蕊,現(xiàn)代裝備齊全的城里人卻做不到。你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四個小時的路件蚕,古人或許只需要跑五十分鐘孙技。
我們深知自己的孱弱,所以全副裝逼排作,四個人牵啦,二個帳篷,四個睡袋妄痪,三件厚實的高充絨量羽絨服哈雏。還有雨衣。登山杖讓我們少滑倒很多次衫生,雖然還是有人滑倒幾次裳瘪。
雨夜走溪邊路,照明就非常重要罪针。3.7伏1.5安培的手電筒彭羹,黃光,照明效果明顯好于0.5安培的白光手電筒泪酱。五燈珠和7燈珠T6燈珠的手電筒雖然很亮派殷,但是太重太耗電还最,所以一路上主要用單燈珠的近距離橘皮面反射小直。這比遠射類型的手電筒更適合走夜路毡惜。
手電筒運輸途中拓轻,用紙片隔開電池,避免震動導(dǎo)致誤導(dǎo)通而浪費電池或過熱虱黄。
山上走夜路小直手電筒不要選電流超過1.5安培的悦即,因為太燙不宜持久照明。
一路上小心翼翼不要滑倒橱乱,不要墜落辜梳,時刻注意毀壞的路。此前我們都沒走過這條路泳叠,所以我在前面帶路作瞄,看看可行,再讓后面的人過來危纫。我雖然又老又胖又病宗挥,但是比那些毫無經(jīng)驗的青年人還是強一些。幾次找不到路了种蝶,最終都是我先找到契耿。終于見到了水泥路,欣喜目的地到了螃征。
到外陶坑已經(jīng)是半夜十一點搪桂。在廢棄的大路上找到稍平的一處扎營。
棺材鋪邊上一座橋據(jù)說是幸福橋盯滚,另一座無名踢械。
橋?qū)Π队信_階上山。在手電筒照耀下魄藕,發(fā)現(xiàn)路上長滿草内列,可見是無人走的死路。
二百米外的另一座橋已經(jīng)被洪水沖斷背率,要到陶坑主村或姜家山廢村话瞧,只能涉溪過去。
一路又黑又雨退渗,路又滑又險移稳,幾個年輕人已經(jīng)累了,迫不及待扎營睡覺会油。由于有雨个粱,搭帳篷被淋濕,有些睡袋和羽絨服也有打濕翻翩。
一夜下雨都许,次日依然下雨稻薇。起床已經(jīng)很晚,覺得去姜家山太遠胶征,怕回家太晚塞椎,就原路返回。
原路因為已經(jīng)是熟路睛低,又是白天案狠,比昨夜順利。一路風(fēng)景甚好钱雷。當(dāng)然骂铁,走夜路也是別有風(fēng)情。
去路甚美罩抗。
傳說中的棺材鋪已經(jīng)倒塌拉庵。
溪邊夜景。
下圖是走錯的一部分冤枉路套蒂。
外陶坑沒找到別的房子钞支。
一個水文自動記錄設(shè)備,有一個折合振子八木天線操刀,VHF段烁挟。
次日早上拍照溪邊景色。
回來路上非常輕松骨坑,到了磻溪村附近信夫,才有心思看風(fēng)景拍照。
發(fā)個杭州灣大橋的照片卡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