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和大家說說茄包和豆角包的事兒。
清晨丘损,還是一如往常的和yuu一起來食堂吃早飯普办。我已經(jīng)吃了一學期的茄包了,yuu也已經(jīng)吃了一學期的豆角包了徘钥。但無論如何衔蹲,我們拿著餐盤,走到選餐窗口前呈础,面對各種餡兒的包子的時候舆驶,還是會毅然決絕地選擇我們那個我們最熟悉的包子,彷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而钞,又彷如情不知所起沙廉,一往而深。
我看著那無法引起我食欲的豆角包臼节,忍不住想問問yuu:
“這豆角包哪兒好吃了撬陵,你都吃了這么久了珊皿,還沒有吃膩嗎?”
yuu 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
其他餡兒的包子我都吃過了啊巨税,都沒有豆角包好吃蟋定!
這么巧,其他餡兒的包子我也都吃過了草添,但都沒有茄包好吃驶兜。
也許,還真是蘿卜白菜远寸,各有所愛吧抄淑!
那問題是,為什么我愛的是茄包而晒,而對豆角包毫無感覺,而yuu正好相反呢阅畴?
我的記憶在努力地追溯……
茄包是并不是我嘗試的一個包子倡怎,但在嘗試茄包之前,其他的包子并沒有給我很滿意的感覺贱枣,也就是說 我是經(jīng)歷過“跋山涉水”才將茄包尋得的监署。就好像人們往往會對那些不輕易得到的東西更加珍惜一樣,就好像追求了好久的女孩終于答應了自己會更加鐘情一樣纽哥。
正當我和茄包處于“熱戀”當中钠乏,我離不開它,它離不開我的時候春塌,卻因為一次意外事故晓避,豆角包扮演了橫刀奪愛的角色。
那一次是因為時間比較急只壳,來不及去食堂坐著吃早餐俏拱,就讓朋友給我和yuu帶了包子。是的吼句,一個茄包一個豆角包锅必。但是離開了食堂阿姨的手,誰還能看出這些包子的真實面目呢惕艳。 等我晃過神來的時候搞隐,yuu已經(jīng)禽獸般地朝我的茄包下了狠口。我望著只剩殘缺身軀的茄包远搪,悲痛欲絕劣纲,而此刻,那橫刀奪愛的豆角包正躺在我的手心里谁鳍,矯情地向我拋著眉眼味廊。
“對不起蒸甜,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
這是我內(nèi)心咆哮著的吶喊余佛。
但是為了填飽肚子柠新,我還是向豆角包妥協(xié)了。它好不好吃我不知道辉巡,我只知道那全是眼淚的味道恨憎。
從此以后我再也沒有吃過豆角包,已示我對茄包的鐘情郊楣。
甚至憔恳,直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開始對茄包有了吃膩了的感覺,準備換個口味的時候净蚤,也從未考慮過豆角包钥组。
我對豆角包的評價已經(jīng)超出了好吃不好吃的范疇,更多的是那次橫刀奪愛刻在心里的抵觸情緒今瀑。
所以程梦,這兩個包子的故事告訴我們: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如果不是豆角包早早地出現(xiàn)在了不該出現(xiàn)的時候橘荠,而是在我開始吃膩茄包的時候再讓我去了解它屿附,說不定它會成為我的下一個情有獨鐘。
如果你喜歡的人哥童,現(xiàn)在心里正開著一朵花挺份,這時候不要試圖走到他心里去。要等到那朵花凋謝的時候贮懈,再到他心里去匀泊,生根發(fā)芽。
至于朵你,那朵花會不會凋謝探赫,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