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大約人都是這樣矛盾的,擁有的時候不覺得擁有是件幸福的事,失去的時候又不斷追憶已經(jīng)逝去的鞋既。忙忙碌碌的時候想停下來無所事事贮配,無所事事的時候渴望忙忙碌碌谍倦。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題記
? ? ? ? 忙碌了三周,半個月沒有休息了泪勒,只想著到了周末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昼蛀。好不容易等到了周末宴猾,卻在八點鐘就醒了,我是這樣的人叼旋,醒了之后就再難睡著仇哆。索性起床洗漱做早餐吧!于是慵懶又瑣碎的一天開始了:洗漱夫植、洗衣讹剔、拖地、晾衣服……全世界仿佛都已將我遺忘详民。悠閑地給自己準(zhǔn)備早餐――一盤肉絲粉延欠!我從不虧待自己胃,盡量在能吃的時候吃沈跨,人生似乎很多的事情都是在飯桌或即將上飯桌的時候發(fā)生的由捎!
? ? ? ? 上上周即九月九日星期六也是這么慵懶瑣碎的度過了上半日,到了中午12:40正起身準(zhǔn)備給自己做午飯時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饿凛,她用極悲傷的嗓音告訴我:外公在12:30的時候走了……
? ? ? ? 一通電話打破了我原本平靜的時空狞玛,頃刻間把我的靈魂拉進(jìn)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外公走得很突然涧窒,心肌梗塞为居,以八十九歲的高齡,沒有經(jīng)歷太多痛苦杀狡,蒙畴。外公一生以人為善,如其所愿修得善終呜象,理智告訴我不必悲傷膳凝。時間凝固了不知多久,我從沙發(fā)上坐到了地板上恭陡,我拼命回想我到底是什么時候見過他最后一面蹬音,上一次跟他吃飯是什么時候,為什么最近一次回家沒有去看他……
? ? ? ? 同樣又到了這樣的周六休玩,除了屋內(nèi)轉(zhuǎn)動的風(fēng)扇和耳朵里傳來的火車鳴笛聲著淆,手機(jī)安靜了一整天,我感覺不到自己與外界的任何聯(lián)系拴疤,便僥幸以為今天可以平安度過了永部。然而到了晚上那一個與我宿命相連的時空又出現(xiàn)了在我眼前:一位躺在沙發(fā)上面如黃紙、骨瘦如柴呐矾,嘴巴張開的癌癥晚期病人苔埋,被病魔纏身已長達(dá)五年,這五年他怎么過來的我不知道蜒犯,現(xiàn)在我唯一知道的是一個月之前還能與我一同吃飯组橄、一起說話荞膘、討論我婚事的大姑爺時日不多,于他而言維持生命的那口氣會在于我無足輕重的時空里的任何一分鐘帶走他的生命玉工,就像帶走外公一樣羽资,而我都沒有告別的機(jī)會。
? ? ? ? 就這樣我只能在這個時空孤零零的寫下我的愧疚遵班,余生不敢回想削罩,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他們都活得很好费奸,我回家還能見到他們弥激;而在那個時空里他們甚至不會責(zé)備我一句,甚至不會問一句:為什么沒回來送最后一程愿阐,他們都知道――我很忙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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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 ? ? 寫于2017年9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