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許久未見面的室友們組織聚會,明確指明牧抽,帶上另一半。
郝貝貝當(dāng)時看到這條指令時遥赚,環(huán)顧四周扬舒,沒看到一個可以讓自己帶上的雄性,瞥到床上睡著的那位主子凫佛,往聊天框輸入:“我?guī)衔壹抑髯有胁唤部玻俊?/p>
“ps:另一半只準(zhǔn)許帶男人泽腮、男性替代品。選一個吧衣赶≌锷蓿”室友多出一條新的指令。郝貝貝無語凝咽府瞄,早知道就不多問了碧磅,興許還能混水摸魚來個濫竽充數(shù)。
到達(dá)約定的飯館遵馆,同寢室的人幾乎都到了鲸郊,看著坐在幾個室友旁邊一個個儀表堂堂的男生,郝貝貝有些羞愧地帶領(lǐng)身后的男生落座货邓。
“郝貝貝秆撮,你牛啊换况!”室友一個個皮笑肉不笑职辨,潛臺詞一律是:“郝貝貝,老牛吃嫩草吃到這地步666案甓舒裤!”
“做個介紹唄!”室友們起哄道觉吭。
郝貝貝指著旁邊的男生攤手道:“我表弟腾供,剛上初中。你們沒有年齡限制跋侍病伴鳖!”旁邊的小男生被這么多大哥哥大姐姐盯得不敢出聲。
郝貝貝覺得室友們應(yīng)該是合起伙來故意刺激自己徙硅,一頓飯下來榜聂,她兩只眼睛除了手邊的飯碗,睜眼閉眼全是各種秀恩愛的戲碼闷游。
室友A:“啊......”母子情深似的親密喂了男友一口菜峻汉。郝貝貝把嘴里的排骨咬得脆脆響。
室友B:“親愛的幫我夾那個菜脐往,那個菜“夤。”郝貝貝站起身伸長手給自己夾了塊燒鵝肉业簿。
室友C:“哎,討厭阳懂∶酚龋”使出小拳拳捶男友的胸口柜思。郝貝貝舉起手掌把自己32A的胸脯也拍得“啪啪”響,呃巷燥,噎到了赡盘。
旁邊的表弟全程像看外星人般看著郝貝貝,估計下次再有人拿美食誘惑他也不會再答應(yīng)這種陪人赴會的事了缰揪。
(2)
郝貝貝掏出鑰匙利落開門陨享,“喵~”主子的歡迎聲總是能令她在經(jīng)歷一天的忙碌后,身心疲憊的同時感受到一股暖意钝腺。向門邊的電燈開關(guān)按去抛姑,熟悉的光亮并沒有如期出現(xiàn)。她拿出手機(jī)艳狐,打開“手電筒”定硝,照著電閘檢查,沒有跳閘毫目,她試了下關(guān)閉再打開蔬啡,燈還是沒有亮,再試了下陽臺和廚房的電燈镀虐,能亮星爪,那就是客廳的燈泡壞了。
“喵~”主子發(fā)光的雙眼在黑暗中盯著自己粉私,郝貝貝知道它肯定是在說:“鏟屎的顽腾,還不拿吃的給朕!”
無奈地笑出聲诺核,安撫這可愛的小東西抄肖,“乖,等會哈窖杀,換了燈泡就給你拿吃的漓摩。”
還好她有備用的燈泡入客,等換好燈泡管毙,給主子拿了貓糧,郝貝貝才癱坐在沙發(fā)上桌硫。望著不理自己津津有味地嚼著食物的小貓夭咬,郝貝貝心里忽然冒出個想法,自己是不是該找個人談場戀愛了铆隘?
(3)
想起昨晚剛把盒飯放桌子上卓舵,母上大人就發(fā)來視頻邀請。
“吃好飯了吧膀钠?”母上大人開口的第一句掏湾。
郝貝貝將盒飯打開裹虫,對著手機(jī)屏幕吃了起來,嘴里嘟囔著:“正在吃融击≈”
“又是快餐!”郝媽媽嚴(yán)肅的話語從手機(jī)那頭傳來尊浪。
郝貝貝也不解釋什么匣屡,母親大人知道自己工作忙,晚飯向來吃得晚际长,再則自己一向獨身耸采,也不喜歡一個人去飯館里吃飯,那種感受工育,還不如在家里啃快餐來得舒服虾宇。
“最近交男朋友沒有啊如绸?”
“老媽你知道我工作忙嘱朽,緣分這事看天≌樱”郝貝貝埋頭吃飯搪泳,頭也不抬地回道。
“要不你辭職回家里這邊工作扼脐,我?guī)湍阏夷信笥寻毒!甭牭侥赣H熱衷的聲音瓦侮,郝貝貝想也不想直接拒絕艰赞,“媽,我在這大城市都找不到男朋友肚吏,你確定我回咱那小縣城就能找到方妖?本就是概率問題,回了老家不是幾率更小了罚攀?”
母親大人閉嘴不說話了党觅。
(4)
半夜時分,郝貝貝陷入沉沉的夢鄉(xiāng)后斋泄,睜開眼見到自己置身于一望無垠的沙漠中杯瞻,烈日當(dāng)空,身上的睡衣已被汗水浸濕是己,茫然無措的自己只能在了無人煙的黃沙中四處奔走又兵,淚水慢慢爬上眼眶,肆意地在臉上流淌卒废,她想喊出聲沛厨,想問有沒有人,她害怕自己一個人在這漫天的黃沙中失去自我摔认,可是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逆皮,她只有無聲地抽泣著。
哭累了参袱,走累了电谣,她終于跌倒在了沒有盡頭的沙子上,粘膩的皮膚粘上不少沙子抹蚀,她也顧不得去抹剿牺,閉上眼睛,告訴自己要保持體力环壤,要冷靜下來晒来,可是四周卻安靜地只剩風(fēng)的呼呼聲,她再一次掩面而泣郑现。
也不記得自己哭了多久休息了多久湃崩,只覺得有一個柔軟的物體覆在自己身上,它用一個濕滑的東西擦掉了自己臉上的淚痕接箫,輕柔又透著股熟悉攒读,心里一緊,郝貝貝想起這根本不是什么東西辛友,而是舌頭薄扁!那舌頭從她臉上轉(zhuǎn)戰(zhàn)到她唇上時,她驀地睜開了雙眼废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有著灰棕色頭發(fā)的少年邓梅,那琥珀色的瞳孔正盯著自己,她猛地推開他的身體坐了起來九默。
趴自己身上睡覺的主子被翻倒在一旁震放,發(fā)出不悅的一聲“喵”后,又咕嚕嚕沉沉地睡去驼修,郝貝貝卻突然沒了睡意殿遂,拍拍自己胸口,腦中不斷回想著剛才的夢境乙各,“難道我想要個男朋友的欲念有這么重嗎墨礁?啊——”
將自己摔回被窩,拿起床邊的手機(jī)耳峦,刷起了微博恩静。看到一連串的名人花邊緋聞,郝貝貝翻了個白眼驶乾,在底部留下:“突然好想我的男友邑飒,他現(xiàn)在吃飯了嗎?有沒有生布独帧疙咸?胖了還是瘦了?最近還好嗎风科?住在哪里撒轮?今年多大了?叫什么……”
寂靜無比的臥室贼穆,忽地從身側(cè)傳來一個詭異的聲音题山,郝貝貝拿手機(jī)照了過去,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