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有個筆友肃廓,經常會來回寫信智厌,現在想想,這種事情已經極少有人做了吧盲赊,至少在中國是這樣铣鹏?
我不太敢確定,這個世界在我眼前的變化實在很快角钩,但也許在另外一些人眼前吝沫,變化并不那么明顯。
高鐵經過河北廊坊递礼,我還記得這就是那位筆友的家鄉(xiāng)惨险;經過的地方多了,感受的變化脊髓、差異也就越大辫愉,看見、聽見将硝,人類天然的對比恭朗,想法在腦袋里碰撞屏镊。
為什么當初會有個筆友呢?
是不是就跟當初QQ剛剛問世痰腮,每次上網吧都會新申請一個QQ號一樣而芥?
那時,還少有人認真的把QQ號碼和密碼記下膀值,下次再繼續(xù)用同一個棍丐;每次上網叫“沖浪”,進入一個陌生的沧踏、新鮮刺激的歌逢、充滿好奇的世界,東戳一下翘狱,西戳一下秘案,一直跟不認識的陌生人聊天,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聊……現在來看潦匈,真是不可想象阱高!
筆友不一樣嗎?
好像也差不多历等。
網絡互聯之后讨惩,時空不再是個問題辟癌,你在線寒屯、我在線,心里就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黍少,如果有一天我們約好了一起上網寡夹,但看見你的頭像是灰色的,噢厂置,我是多么失落菩掏!
筆友就不存在這種及時的失落,紙質的信封一來一去昵济,至少兩周智绸,等到下一封回信是可能已經忙于復習、考試访忿、匯報了瞧栗。
不過,筆友的存在海铆,讓人對郵局多了一份期待迹恐,貼上郵票把信件丟進郵筒時,聽人說有信而后奔向傳達室的時候卧斟,有些鄭重其事的儀式感殴边,期待憎茂,可能永遠都不需要那么刻骨銘心,只需要一點點存在锤岸,就好竖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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