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由自私的基因控制的“生存機器”?這不是聳人聽聞行剂。
在《自私的基因》中秕噪,作者理查德道金斯就告訴我們,進化是由基因推動的厚宰,而非我們生物體巢价,所以,我們的很多行為都可以歸結于基因這個復制因子的訴求——讓自己的基因庫最大化固阁。而且,這種進化在生物界比比皆是城菊。由此备燃,我引申出了一個新的想法,是不是我們大腦中的思想其實都是由無數個生物組成凌唬,他們的基因左右了我們肉身的行動呢并齐?
這種想法在《太傻天書》中有過類似闡述,我們的大腦中存在一種分離的思維體系——所謂的大腦病毒病毒客税,這是一種固態(tài)思維况褪,處于大腦病毒下的我們只是一個無能無力的靈魂、無力感更耻、傷痛测垛、失望、攻擊與被攻擊和無限的苦樂循環(huán)秧均。所以食侮,我們要冥想号涯,去清除這個病毒。
而我結合《自私的基因》锯七,我更相信大腦病毒并非是一種虛擬的存在链快,而是一種生物實體,這種生物可能是單細胞眉尸,也可能是多細胞域蜗,但它們一直寄生在人類的大腦中,汲取人體的營養(yǎng)來維護他們的生存需求噪猾。
這類似一種叫做蟹奴的生物霉祸。它們一般寄生在螃蟹身上,平時只影響螃蟹這個宿主的生殖功能畏妖,這樣脉执,宿主就會把“帶娃”的精力用在“長身體”上,或者說戒劫,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螃蟹半夷,更有利于蟹奴的生存。
大腦中的這些生物體更像是某種病毒迅细,它們和流感病毒巫橄、天花麻疹等病毒一樣,本身是一種“叛逆的”基因茵典,不同之處是常規(guī)的病毒大部分都是通過身體的外部湘换,如空氣、血液统阿、水等多種方式尋找新的宿主彩倚,而大腦里的病毒通過控制人體的思想,來讓宿主發(fā)生某些行為扶平,從而實現自己生存及繁衍的訴求帆离。
這些大腦病毒包括“懶惰”病毒,和蟹奴類似结澄,或許哥谷,在懶惰病毒的控制下,大腦會處于停滯麻献、休眠狀態(tài)们妥,方便這些病毒搭上“緩慢”的列車,大量的繁殖勉吻。
相信還有“恐懼”病毒监婶。他們是與生命共存的生物,有著和人類負責繁殖的基因相同的目的餐曼,甚至兩者早已合二為一压储。所以鲜漩,當我們面對改變時,面對挑戰(zhàn)時會退縮集惋。因為能夠持續(xù)進化的都是年老的基因孕似,年老意味著基因狀態(tài)的穩(wěn)定,意味著秉持安全第一的原則刮刑,那些沖動冒險的基因喉祭,早早都隨著肉身消亡了。
當然雷绢,更多的是“防御”病毒泛烙。就像《三體》中的黑暗森林法則,一旦一個生物體在宇宙中的任何一個角落被發(fā)現翘紊,就意味著被消滅蔽氨。所以,這種病毒和其他大腦病毒達成了某種默契帆疟,一旦這些病毒被“觀察”到鹉究,它們就可能會被清理,所以他們每次會立刻啟動防御機制踪宠,把這些觀察者和清理工拒之門外自赔。你現在可能不相信我所說的,說不定就是這些防御病毒開始起作用柳琢。
有幾種行為對于大腦病毒來說是滅頂之災绍妨,比如冥想。冥想的放空思想柬脸,其實就是把大腦病毒趕出“生存機器”的過程他去。當外部代表著平和、寧靜倒堕、無私孤页、博大的“面壁者”,通過冥想打開的時空之門進入大腦時涩馆,就會攻城略地,讓大腦病毒無處容身允坚。
另一種對大腦病毒有傷害的行為就是讀書魂那,因為讀書可以有效的觀察到我們的思想,觀察到自己大腦里的病毒的存在稠项。一本好書中的每個字涯雅,都代表著更理性、更客觀展运、更積極的正能量活逆,根據熵增定律精刷,這些能量持續(xù)的注入,必將引發(fā)大腦內部翻天覆地的變革蔗候,這將是打破舊的皇權怒允,舊的思想的變革,它的威力不亞于無數枚核彈——這也可以看做是一次能量的交換锈遥,或是政權的更迭纫事。
當然,和身體里的病毒一樣所灸,大腦病毒并非都是惡性的丽惶,他們有惰性的,更有良性的爬立。那些通過冥想钾唬、讀書以及與別人的交流而在大腦里的產生的新的思維、新的能量侠驯,可能也是一種生物體抡秆。用生物體來解釋所有帶著目的性的物質,可能會讓我們忽略唯心或唯物的辯論陵霉,這或許也是一種科學的解釋琅轧。否則,我們真的可能會懷疑“能量”的真實存在踊挠。
無論怎樣乍桂,我只知道,我的這種“大腦病毒”的想法效床,對于真正和自己站在一條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的“基因”和“覓母”來說睹酌,只能是一件能幫助實現進化的有意義的事情,我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tài)度剩檀,將不在自暴自棄憋沿,怨天尤人,更不再灰心失望沪猴,無所適從辐啄,我將自信的走上一條大腦病毒的清理之路……而這條路,或許滿是坎坷运嗜,滿是孤獨壶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