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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了一趟趣斤,在公交車上遇見一對母女俩块,媽媽大概三十五六歲,女兒還在上小學(xué)。
大概是一項寒假作業(yè)玉凯,寫你眼中最美的杭州势腮。
媽媽讓女兒先在紙上打個草稿,然后再打到電腦上漫仆。女兒只是點點頭捎拯,沒有吭聲。媽媽似乎不太滿意盲厌,又讓她想想她心里覺得杭州哪兒最美署照。
看著一臉迷茫的小女兒,母親生氣了吗浩,一個人在那兒嘟囔著建芙。
突然想起我小的時候,那時我寫作文也是如此懂扼。母親總是讓我們姐妹倆先寫草稿禁荸,拿給她看后,要是覺得還可以就抄到周記本上阀湿,要是不好赶熟,受一句“流水賬,重寫”就默默地再找一張紙重新構(gòu)思陷嘴。
或許那時稱還不上“構(gòu)思”吧映砖。
本就不知該寫些什么,偏偏還要多寫一份草稿灾挨。小時候我就覺得寫作簡直就是折磨邑退,大概那個小姑娘也是這樣認為的。
現(xiàn)在想想涨醋,但凡不是寫應(yīng)試作文瓜饥,根本沒必要打草稿。寫作浴骂,只是情感的宣泄罷了乓土。筆者不是在編故事,不需要那么強的邏輯能力溯警。
小姑娘趣苏,母親的要求或許讓你覺得,寫作怎么這么難梯轻,日子怎么這么難∈晨模現(xiàn)在的你還不知曉≡簦或許過幾年你在公交車上也遇到一對母女彬伦,突然領(lǐng)悟到滔悉,原來大家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