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準(zhǔn)備如實做一些記錄,撫慰我非常動蕩的靈魂队询,如果有這么一件存在的話,我想是存在的娘摔,因為我常常覺得痛苦。
昨天一天過得太過動蕩,一早開車去學(xué)校的路上收到黃老師很鄭重寫給大家的一封信彤侍,很感恩她也寄給我。她寫到她面對孩子教育的諸多困難盏阶,變化,試圖嘗試的改變名斟,和對一些既往的歉意和對未來的規(guī)劃。我想她寫寫封信時砰盐,一定經(jīng)歷了很多很多的掙扎與不容易。
哪有那么多容易的事情呢岩梳?在艱難中,做什么是一種方法冀值,體會痛苦也是一種方法宫屠,那種體會就像一計悶棍嘗嘗把人打暈列疗,可是打暈也未必不是打醒浪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