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先生大衛(wèi)是我熟悉,但經常被我忽略的人汁蝶。最近我發(fā)明一種新的非常規(guī)溝通模式—就是我將我的想法寫在日記里隐锭,然后給他看—用日記來跟他說話窃躲,而不是我本人跟他說話。
我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溝通方式钦睡,一是我有時間思考自己的想法蒂窒,重新體會自己的情緒斟酌用詞,分析自己的意識和潛意識荞怒。而讀的一方大衛(wèi)可以全面洒琢,細致了解我的想法,不會像面對面交談時被我的語調褐桌、面部表情隨時按下情緒按鈕而中斷交談衰抑,不歡而散,或者雙方彼此猜測對方荧嵌。
言語交談還有一個局限呛踊,就是說過的話大部分隨風飄散了砾淌,可能只是其中某一句話留下深刻印象,而留下這句通常是讓自己生氣谭网,可以抓住對方把柄的話汪厨。
最近我們用這個方式解決了一個存在我們中間十幾年的問題,而奇妙的是事先我們并沒有想到要去解決這個問題愉择。
周五中午劫乱,我到他辦公室找投影儀,書架上沒有锥涕,我就打開柜子衷戈。投影沒找到,卻發(fā)現(xiàn)有兩個嶄新的杯子层坠,是星巴克的殖妇。我心里明白幾分,應該是大衛(wèi)買的窿春,怕給我看到拉一,藏了起來,這次我沒有像以前發(fā)現(xiàn)大衛(wèi)藏東西時情緒激昂旧乞,而是很平靜蔚润,將這件事情和我的想法寫成日記給他看。
讀完我的日記尺栖,大衛(wèi)說覺得被接納嫡纠,很感動,很溫暖延赌。他說買東西前除盏,也是想跟我說的,想得到我的“支持”挫以。
這個詞我倒真的沒想到過者蠕,我想到的是“同意”,大衛(wèi)描述他自己心理的“想得到支持”這個詞幫助我轉換角度掐松。以前當他要做什么事問我“可以嗎踱侣?”,我覺得他就像孩子要得到媽媽的同意大磺,可我是他的妻子抡句,而不是他的媽媽,這樣我覺得很不舒服杠愧,是我很大的情緒按鈕〈疲現(xiàn)在我明白了:他是想得到我的支持,而不是像我想的要得到我的同意流济。
熟悉但經常忽視的人锐锣,比如某位同事腌闯,菜場上某位攤主,某位保潔/保安雕憔,常去的某個餐館的服務員等等绑嘹,或嘗試與之多聊幾句非常規(guī)內容,看看你對他的認識橘茉、彼此的關系,會有怎樣的改變姨丈,并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