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過生日澎怒,我是沒打算去的添履,人家一家人聚會聚餐的,我干嘛去,可是兩口子不依不饒念逞,說我就是他們的親人,就去了罚攀。
等進了飯店蛛枚,我才發(fā)現(xiàn),我這個“劉姥姥”真的進了“大觀園”萝玷。因為自己平時除了幼兒園就是家嫁乘,再就是婆家娘家,所以一年到頭基本也不去飯店球碉,對那些飯桌上的禮儀蜓斧,可以說屁都不懂。
首先進了包間我就有些發(fā)蒙睁冬,我該坐哪里挎春,哪里該是我坐的地方看疙?我站著有些手足無措,這不是我擅長的爸狈堋能庆!最后哥哥說,今天都是隨便坐脚线,我才找地方坐下了搁胆。
點菜的時候,哥哥非讓我先點菜邮绿,我可不敢渠旁,我又不是主角,我就是個蹭飯的船逮。再說了顾腊,我掃了一眼,那食譜都是啥呀挖胃,我也不懂啊杂靶,看著名字挺好聽,怎么圖片那么不對勁冠骄?我總不能指著圖片說來個洋白菜大雜燴伪煤?
讓我說圖片上的名字,我是真說不出口凛辣,真的是感覺自己好丟人抱既。幸好哥哥解了圍,他全部點了菜扁誓,我聽著他報的菜名防泵,心驚膽戰(zhàn),好家伙蝗敢,這都什么玩意兒捷泞?
上了一盤菜后,我瞅了瞅寿谴,沒好意思臉上露出來锁右,這啥玩意兒?有海參讶泰,有魷魚咏瑟,怎么好像還有海螺?低著頭假裝喝茶痪署,哥哥喊我:“可以在里面放冰糖码泞。”我心里尷尬了一下狼犯,嘴上還是淡定的說不用余寥,忍不住嘀咕:怪不得剛才他問冰糖呢领铐。咱喝菊花茶也沒放過冰糖啊,媽呀宋舷,我這土老帽绪撵!
然后大家說了一句什么,開始找開關(guān)祝蝠,我瞅著他們問:“你們在找什么莲兢?”一邊問一邊我也低下頭看著我這里的位置。哥哥解釋:“在找開關(guān)续膳,上面這個轉(zhuǎn)的可以電動,可以自動轉(zhuǎn)收班》夭恚”居然還有這個功能?我再次沉默了Kよ搿I绺丁!
菜接二連三的上邻耕,烤鴿子擺上來鸥咖,哥哥讓我必須吃個,我看著那鴿子兄世,也沒啥特別的疤淅薄!一只鴿子切了兩半御滩,我夾了一個過來鸥拧,這這這......說真的,我也沒吃出來怎么好削解,可是大家都在說好吃富弦,據(jù)說這還是招牌菜,可是我......既然大家都說好吃氛驮,那我也不能說很普通吧腕柜?
還有一道魚,沒有魚頭也沒有魚尾矫废,只有中間的一小段盏缤,據(jù)說沒什么刺。我嘗了嘗磷脯,還算可以蛾找,隨口一問,哥哥說:“忘了赵誓,不到二百吧打毛!”我差點把吃了的吐出來柿赊,啥,這么點不到二百幻枉?碰声??我不能說話熬甫,一說話絕對土老帽模式R忍簟!椿肩!
正吃著服務(wù)員進來了瞻颂,說可以為過生日的舉行一個儀式,然后把蛋糕拿走了郑象。一會兒過來了贡这,唱著歌,說著詞厂榛,還有一個財神爺跟著盖矫,舉行完儀式,就走了击奶。
我們接著吃辈双,上來一個湯,我瞅著上面的王八蓋子柜砾,心里嘀咕:也沒點王八湯啊湃望。突然記起來,服務(wù)員進來問了一句什么痰驱,要不要泡酒之類的喜爷,哥哥說不用了。那時候一臉懵逼萄唇,啥呀檩帐,那么文雅的文字,哥哥看著我們憋著笑:XX就是王八A碛(XX說的是那個文雅的名字湃密,可我忘了)。
看著這十個菜四敞,我是心疼啊泛源,這得多少錢。后來結(jié)賬忿危,好家伙达箍,真不是我能消費的,我真的土老帽了铺厨。
哎缎玫,可能我已經(jīng)與世隔絕了硬纤,不知道外面的菜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