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拉肚子眼姐,拉的腚疼。一歲的孩子逐哈,說不出來,只有哭又厉。當媽的看到孩子哭,心煩氣躁的椎瘟。導致我看著老大不聽話會嗷嗷的熊他覆致。
今天臘月二十九,他爸爸終于有空在家肺蔚,答應孩子去看煙花煌妈,疫情過后的特色。早上孩子就盼著宣羊。所以我就提醒他爸爸兩次璧诵。
路上十幾分鐘,看煙花十幾分鐘仇冯。煙花很漂亮之宿,但是孩子對煙花不感興趣。
也因為擔心老二苛坚,所以我們直接回家了比被。算起來,看煙花的時間還不如路上的時間長泼舱。
看到老二臉上有點笑容等缀,我心里才高興一點。
我腰疼娇昙,骶骨疼项滑。所以想躺床上,孩子他爸一會把老二送過來涯贞。他就拿著手機繼續(xù)打牌去了枪狂。
我一聞,感覺老二又拉了宋渔。我就喊他爸州疾,讓他倒水,給老二收拾皇拣。
喊了一遍严蓖,它沒動彈。我就又喊了一遍氧急?他嘟囔著出來颗胡,說你能搞定的事,為什么非得喊我吩坝?
我對他快無語了毒姨。
我能和別人生孩子。我為什么非得給你生孩子钉寝?不是個玩意弧呐。
真的后悔闸迷,嫁了個這么個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