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一位留美中國女學(xué)生的失蹤引起大家對美國安全問題的關(guān)注,該學(xué)生在美國伊利諾伊州香檳市路邊等公交車時念搬,一個27歲男性白人開車在她面前停下瓷产,她上車后被綁架,至今未能找到她按摘。
看到這位學(xué)生的經(jīng)歷包券,想起自己剛剛在美國工作時遇到的事纫谅,寫下來算是回顧加提醒。
我那時(2000年)住在舊金山城內(nèi)溅固,工作的地方在金門橋北面的San Rafael, 距離是20.5 英里(33公里)付秕,當(dāng)時我還不會開車,認(rèn)識的朋友都在舊金山侍郭,也不想搬家询吴。每天坐公交車上下班,單程需約兩小時亮元,沒有直達(dá)車要坐三趟不同車次的公交車猛计,每天從公司下班后,走大約七爆捞、八分鐘到一公汽站等車奉瘤,美國有的路是沒有人行道的,只有車道煮甥,從公司到車站就有這樣的一段路盗温,晚上下班晩走這一段窄的車道的時候,我拿著一個手電筒晃來晃去成肘,讓開車的人看到卖局,免得自己被汽車撞上。汽車每半小時一趟双霍,坐六吼驶、七分鐘到公交總站轉(zhuǎn)車。
當(dāng)時工作的公司所在的一帶沒有住宅區(qū)店煞,只有辦公樓蟹演,坐公交車的人很少,很多時候只有我一個人等車顷蟀,公共汽車站所在位置有點偏酒请,只有路幾乎看不到人。
有次傍晚下班后站在公交車站等車鸣个,有輛汽車在離我二十多米的路邊停下了羞反,車?yán)镒鴥蓚€男的,坐在駕駛座的探出頭來問:“那個電話能用嗎囤萤?”昼窗,我站的位置旁邊有個公用電話,“應(yīng)該可以的涛舍,你們試試”澄惊,我隨口答了一句,過了一分鐘,沒有什么動靜掸驱,我轉(zhuǎn)頭去看那輛車肛搬,他們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個司機(jī)既沒有在注意公用電話毕贼,也沒有在看同伴温赔,而是直直地盯著我,神色異常鬼癣,作為女性我的直覺告訴我不對勁了陶贼。
該怎么辦?等車的十分鐘待秃,周圍沒有其他人或車經(jīng)過拜秧,天已經(jīng)黑了,如果打電話叫警察锥余,警察過來至少要七腹纳、八分鐘吧,這些時間足夠他們拖人上車開跑了驱犹,而且我如果在那里打電話嘲恍,他們聽得見,激怒他們事情更糟雄驹,幾秒鐘的考慮之后佃牛,我就開始百米沖刺的速度往橋的方向跑, 我站的位置離一座橋大約有五百米,橋上還有少量車來來往往医舆,有車有人可以求救俘侠,通往橋的這條車道是單行道,如果那兩個人要開車追我蔬将,他們是逆行爷速,會跟從開過來的車對撞,那時我毎周去鍛煉霞怀,還是跑得動的惫东,猛跑了近百米,看到公交車往我這邊開過來了毙石,太高興了廉沮,一邊跑一邊向公交車揮手,希望公交車停下來徐矩,沒想到公交車從我身邊呼嘯而過滞时,沒停!心沉到谷底滤灯,掉頭用百米沖刺的速度拚命再追公交車坪稽,追到車站曼玩,公交車停了,車門打開刽漂,我上了車演训,司機(jī)問為什么不站在車站等車弟孟,我在公交車車頭看到那兩個人還在原處贝咙,車上的人仍虎視眈眈看著我,告訴司機(jī)這兩個人盯著我不走拂募,不知道他們會干什么所以跑開了庭猩。
后來想想那個人問我公用電話能否用,可能是擔(dān)心我會打電話報警陈症,還在想怎么下手蔼水,我己經(jīng)跑走了。
在這種危險而且敵強我弱的情況下录肯,能夠安全離開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趴腋。因為那條路上沒人沒車,那兩個人如果逆向而行開車追我论咏,是能追上的优炬,關(guān)鍵時刻那輛公交車的來到并終于停下,也是萬幸厅贪。
下次再寫第二件事蠢护,也是跟等車有關(guā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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