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兒子已經(jīng)四歲多受楼,我早過了被催婚的年紀,但當年老媽催婚的措辭猶在耳旁祠挫。
“要求不用那么高那槽,找個知冷知熱的,幫你一起打理生活等舔,生病的時候能照顧你,就挺好糟趾』胖玻”
當時我覺得,什么年代了义郑,不能有點別的追求蝶柿?
每一段戀情都是始于沖動而非理性,所以我后來還是本能地以貌“娶”人了非驮。
另一半是湖南人交汤,本科學歷,家住農(nóng)村,基本條件跟我差不多芙扎,是我先去拜見她爸媽的星岗,去的時候最擔心的有兩件事,一是方言戒洼,真的一句都聽不懂俏橘,二就是居住環(huán)境,怕不適應圈浇。
但去了之后很快就發(fā)現(xiàn)寥掐,居住根本不是問題,房子是兩層樓房磷蜀,離路邊不遠召耘,前面是菜園和田地,旁邊是池塘褐隆,還養(yǎng)了一些雞鴨怎茫,房前有一大片空地,可用于停車和平日里休閑玩耍妓灌。
這不就是自己一直都想要的理想環(huán)境嗎轨蛤?
屋內(nèi)也到處是驚喜,沒有什么老舊的東西虫埂,地不是光禿禿的磚地或者水泥祥山,刷了一層漆,即便常年不住人的房間掉伏,桌子缝呕、床都收拾得整整齊齊,沒有灰塵斧散,不用的東西拿布蓋著供常,就連平時覺得最應該臟的衛(wèi)生間,都貼了瓷磚和地板磚鸡捐,洗澡可以用淋浴頭栈暇,甚至裝了浴霸,大冬天在里面洗澡一點都不冷箍镜。
我完全被他們的生活品質(zhì)所折服源祈,農(nóng)村和農(nóng)村也是不能相提并論的。在那里享受了短暫的幾天假期色迂,才不舍地離開香缺。
她們家是這樣,她自然不會差歇僧。
由于特殊原因图张,兒子兩歲的時候我們分開居住一段時間,她帶娃,我上班祸轮,現(xiàn)在她要出山了兽埃,我倆又住一起,她一來到我的房子倔撞,就開始吐槽讲仰,那個東西都沒人用了,為什么不丟掉痪蝇,這個東西快過期了鄙陡,還放著干嘛?還有你那個桶躏啰,你那個毛巾趁矾,你那個陽臺。
我不是很邋遢的人给僵,臟亂的東西同樣看不下去毫捣,所以我自己住的時候也時常收拾,但遠達不到她的要求帝际,于是蔓同,行李剛放下沒多久,就開始收拾了蹲诀,叫她明天再干斑粱,攔都攔不住。
一會兒的功夫脯爪,我的零食就被她從各個盒子歸整到一個箱子里则北,已經(jīng)爛得快散架的置物架,被清空抬到門外痕慢,一個詞尚揣,高效。
我第二天再回到家的時候掖举,變化就不是一丁點了快骗,本身有點擁擠的走廊完全暢通了,衛(wèi)生間干凈得跟她老家的一樣拇泛,廚房里一年多不用的碗筷也都收拾洗涮干凈滨巴,殘留的調(diào)料換了一批新的。
她對待這個房間的熱情程度俺叭,就差房東來給她發(fā)一面錦旗了,只能感慨泰偿,果然不能沒有女人熄守,這才是家。
當然,并不是說這些收拾裕照、整理的活兒都應該女人來干攒发,男人什么都不管,而是男人大多相對粗糙晋南,隨性惠猿,女人大多講究細節(jié),更勤快负间,男人比較容易享受到女人本能驅(qū)動所帶來的福利偶妖,應該心懷感恩。
再回想當時老媽跟我說的擇偶標準政溃,真的是金玉良言趾访,簡單扼要,直擊生活本質(zhì)董虱,聽媽媽的話扼鞋,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