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南喬
姑娘從夢里一醒來,
就開始跟她的貓告別衬浑,
然后是窗臺上的那顆多肉捌浩,
當(dāng)然還有她那破舊的黃皮日記本。
她幾乎就這么多財(cái)產(chǎn)工秩。
對了尸饺,她還有一只很大的鐵皮箱。
她只往這只鐵皮箱里扔了助币,
三雙鞋浪听,一頂帽子,幾件衣服和一臺老式數(shù)碼相機(jī)眉菱。
或許還有些其他的小玩意迹栓,
這個姑娘就只有這么些財(cái)產(chǎn)。
她說她要帶著這個鐵皮箱出走俭缓,
去更北的地方克伊;
去更南的地方。
去人群最擁擠的鬧市里尔崔;
去少有人爬答毫,不知名的小山上;
去花草中季春,去江海邊洗搂;
去騎駱駝,去塔希提島榨取椰子汁载弄;
去云里和霧里 ……
姑娘跟所有的小伙伴們都告別了耘拇,
準(zhǔn)備出發(fā)。
可是大鐵箱在挪動的前一秒癱潰了宇攻。
它太老了惫叛,
老得一點(diǎn)兒都跟不上姑娘年輕又跋扈的心。
2015.1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