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很長屠尊,你一定要來。
這句話被一個美女翻譯成:
Of all the days in the rest of my life.
Promise me you will one day drop by.
這讓我在五一之后第一個工作日的午后有了一點小小的感動耕拷。
我只是喜歡這慢悠悠的等待讼昆,以及翻譯時候的懶散,留有的空間讓這句話顯得很美好斑胜,不急不躁控淡,不精不典嫌吠。
四月走了止潘,我也沒有辦法留住這人間的四月天,倒是在穿秋褲和脫秋褲的冷冰冰的四月的春天辫诅,哆哆嗖嗖過來了凭戴。
突然想起《詩經(jīng)》有說:
四月秀葽,五月鳴蜩炕矮。
看來這茫然的四月么夫,除了狗尾巴草,古人都沒記得什么肤视。
那春天剛剛來過的四月档痪,便是憂傷。
安娜·安德烈耶夫娜·阿赫瑪托娃 《傍晚的光線金黃而遼遠》里面也出現(xiàn)了四月邢滑。
傍晚的光線金黃而遼遠腐螟,
四月的清爽如此溫情。
你遲到了許多年,
可我依然為你的到來而高興乐纸。
請來坐到我的身邊衬廷,
用你快樂的眼睛細看:
這本藍色的練習冊——
上面寫滿我少年的詩篇。
請原諒汽绢,我生活的不幸
陽光也很少令我歡欣吗跋。
請原諒,原諒我宁昭,因為你
我錯認了太多的人跌宛。
看起來,兩個世紀前的這個四月积仗,一樣讓人憂傷秩冈。
詩,不是宗教斥扛,不是能讓人朝圣的精神統(tǒng)領(lǐng)入问,但是詩,卻幻化了生活稀颁,變通了生命芬失。
從普通的日子里流淌出來的詩,就那樣一行一行的走進我的世界匾灶。像從兒時記憶里延伸出來的鐵軌棱烂,咣當咣當?shù)妮d著我的思念,一忽兒去看爺爺奶奶阶女,一會兒又回到父母身邊颊糜。
我就總是忍不住想,哪兒來的這些詩音秃踩?讓我的心被那斷斷續(xù)續(xù)的音節(jié)震得惶惶的衬鱼。
生命里無所謂等,更無所謂來憔杨。
該有的都會有鸟赫,不該來的也不回來。
常懷的這顆詩心消别,使我淡淡然的天然樣抛蚤,不拘束于茍且的日子過得如何,只是妄想著可以安然了得寻狂。
這幾天一直被芝麻小事困擾岁经,可能我由此也顯得小氣,但是我所堅持的蛇券,無非是這世界上除了很多之外鸟整,還有另外一種東西叫做感情。我特別的在意這另外一種東西断盛,親人之間撒璧,朋友之間,在情感面前,一切都不算什么。可就是這樣的情感叁丧,也悲催的瞬間瓦解,市場經(jīng)濟讓一切變成現(xiàn)實岳瞭。
所以我這兩天就選擇走路拥娄,沿著江畔順流逆流的走來走去,上班下班瞳筏,來來往往稚瘾,用腳丈量著我曾經(jīng)熟悉的土地,陌生的腳步卻總是踩在我的心里姚炕,微微的痛摊欠。
身邊有好多朋友有些抑郁,抑郁的時候不見我柱宦,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不出門些椒,我,曾經(jīng)自詡為抑郁患者的福音掸刊,我想找個專家問問免糕,抑郁是不是一種傳染病,被傳染者發(fā)起病來也許更重忧侧。
滿街的桃樹梨樹開著油膩膩的花石窑,一陣一陣的風吹得花瓣遍地,我多想挎一竹籃蚓炬,拿著花鋤松逊,演繹一把某人葬花。
窺探著花兒落地的凄涼试吁,奈何情深緣淺棺棵,縱使泰斗稱王,也一樣享受不了冷落熄捍。
都走吧,走了就安靜了母怜。
明天還是明天余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