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入睡种蘸,沒兩個小時矿辽,被噩夢驚醒了!
我從年前二個月蹄殃,差不多在我奶奶彌留之際那段時間開始携茂,做夢總是夢見兒時爺爺奶奶在山村里的老房子,外公外婆家沒拆建前的老房子诅岩,“老”是指時間久遠并不是指破敗讳苦。
我們小時候的房子在那個時候村里就都算好的带膜,放在現(xiàn)在也還能看,當然外婆家的老房子在十七八前就推土重建鸳谜,只能存在深深的腦海里了……
我有時候想钱慢,要不是夢里經(jīng)常溫故知新老房子的樣子,我對老房子的印象應該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清晰卿堂。
從年前開始兩個月到剛剛今天半夜束莫,我的夢里的場景頻繁出現(xiàn)兒時生活區(qū),里面的人還是現(xiàn)在的人草描,現(xiàn)在的年紀览绿,現(xiàn)在的模樣,現(xiàn)在的言行穗慕。唯有場景饿敲,完全是兒時的樣子,門前的廊檐逛绵,屋后的庭院怀各,房屋的格局,里面物件的陳設术浪,這么多年瓢对,夢境盡然呈現(xiàn),絲毫不變胰苏。
還有夢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我已經(jīng)過世的爺爺奶奶硕蛹,寫到這里我竟然哽咽了!淚水汩汩而出滾落在我的枕巾硕并。他們依然如之前那樣健健康康的活在我的夢中法焰,不是特殊的存在,而是就跟以前在世時那般存在倔毙,我沒有久別重逢式的緊緊抱住他們埃仪,也沒有碰見已故人會有的恐懼,有時跟他們說話陕赃,有時大家顧自忙活卵蛉,過的很日常,就像他們從來沒有離開過我一樣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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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認為毙玻,人死了淪入鬼界,然后從鬼界把這些“人”再按他們在世的功德罪業(yè)判定送他們?nèi)プ錾窭壬ⅲ鋈松L玻錾螅蛘呤裁刺ザ疾唤o投。
我現(xiàn)在認為运准,人死了可能只是換了一種活法幌氮,從現(xiàn)實換到了夢境。
我是一個每天都要做夢的人胁澳,打有記憶開始该互,應該說不是每天,是只要閉上眼睛睡著韭畸,哪怕是趴在桌子上瞇一會兒宇智,只要進入過睡眠,哪怕一分鐘胰丁,必然是要做夢的 随橘。
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一次有過別人說的那樣:“昨晚我睡得真熟锦庸,一晚上都沒有做夢机蔗!”,我也見到過有人欣喜若狂的對我說著:“我昨天做了一個夢8氏簟萝嘁!”
做夢對我來說稀松平常,平常的就跟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一樣扬卷,密不可分牙言!我不敢想象從來不做夢的人是怎樣,于我的夢境來說邀泉,從來不做夢的人或是偶爾做夢的人嬉挡,無形之中少了很多樂趣和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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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時候有段日子經(jīng)常做會飛的夢汇恤,揮揮手臂就雙腳離地飛身半空,揮得越快飛得越高拔恰,后來有人說是預示著正在長個子因谎。
相信同夢中人都做過“跨出一步突然從高處跌落然后一下子驚醒”的夢,那種驚醒的感覺是鮮活的颜懊。
還會碰到财岔,你某一次做的夢境在若干日子后的現(xiàn)實中竟然復制重現(xiàn)了其中的一個片段,你有點驚愕河爹,這個場景匠璧,定然在哪里出現(xiàn)過,想了半天咸这,才發(fā)現(xiàn)是曾經(jīng)自己夢到過……
對做夢總是存在爭議夷恍,比如有“專家指出”做夢是好的,愛做夢的人大腦皮層活躍媳维,聰明酿雪!又有“專家得出”做夢是不好的遏暴,本是大腦休整時間卻還在運作,有損指黎!
又存議:有說夢是“日有所思 夜有所夢”朋凉,有說“夢是反的”。
我都不想探究醋安。
我想杂彭,只要這個夢境是令你愉悅的,在做夢過程中愉悅吓揪,在醒來后還是愉悅盖灸,那這個夢對你肯定是好的,噩夢總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