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認識卷毛是我還在奮力團戰(zhàn)的時候。
突然左下角彈出一排醒目的黃色字體:
“你是小b?”
正打的激烈,索性我也沒去理他空执。
而后的一段時間我游戲的賬號就借給朋友玩了很久。后來朋友還給我時說我號上面有個人他調(diào)戲了好久穗椅,我當時也沒在意他說的話辨绊,只是后來我沒想到會和他會有這么多故事。
之后的日子匹表,基本我一登錄游戲他就會準時在線問我要不要一起门坷。我覺得自己有點坑宣鄙,就沒跟他一起游戲過。
我游戲有個壞習慣默蚌,無論認不認識冻晤,一定要一起開語音,我很不喜歡那種你聲嘶力竭叫他走他卻一臉呆萌的回去救你然后被double kill绸吸。
忘記是哪一天了鼻弧,他邀請我游戲的時候我接受了,我邀請他語音他也接受了惯裕。
他選了adc 温数,我選了ap。
一局下來蜻势,他話不多撑刺。
聲音不算粗,是蠻好聽的男音握玛。
我是四川人够傍,他說他在重慶讀書,我就哦了一句便沒再多做回應(yīng)挠铲。后來就我問一句他答一句冕屯,偶爾聽得見他用打火機點煙的聲音,然后就是冗長的沉默拂苹。
可能當時我心情也不怎么好還是怎么的安聘,一局過后就說了句你話好少就關(guān)了語音下了游戲。
他沒有主動問我要過聯(lián)系方式瓢棒,我也沒主動問過他是誰浴韭,后來一起的游戲時間就多了起來。
一來二去脯宿,就問到了他是誰念颈。
我反應(yīng)也真夠遲鈍的。
他說我是我朋友介紹給他的连霉。我問是誰榴芳,他說小z。我在腦中搜索了5分鐘才想起他說的小z原來是我的高中同學跺撼,想來也并不熟窟感。
他說他是浙江人,我就變著法讓他講浙江話給我聽歉井,臨海城市的方言肌括,總是帶著小情小調(diào)。
他說他能聽懂四川話,也會講谍夭,我嫌他不懂情趣便沒跟他再繼續(xù)聊下去。
之后的一個多月憨募,除了游戲紧索,我們便再沒交集,連最基本的問候也沒有菜谣,我和他仿佛都心知肚明一些事珠漂。
記得有誰跟我說想要兩個不熟的陌生人異性打開話匣子的最好話題就是--性。
好吧尾膊,我確實不是例外媳危。
我和他第一次聊到半夜3點就是我扒了一晚上他的上床史。包括第一次的時間冈敛,地點待笑,人物,背景抓谴,劇情被我扒的精光暮蹂。
他倒也不忌諱什么,巴拉巴拉就all in了癌压。
以后得一個禮拜仰泻,每天晚上跟他都被性這個話題整得你硬我濕的。我也沒想到滩届,他這么厲害集侯,成功的在未來的日子里把我變成了他的情人,或者說帜消,炮友棠枉。
第一次他來找我是我在外面玩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是真湊巧還是刻意券犁,我給他微信了我的位置他說就在我附近的城市术健,問我有空嗎,他可以第二天來找我粘衬。
其實我心里跟明鏡兒似得荞估,我知道他來找我意味著會發(fā)生什么事。但我沒拒絕稚新,不是有人說過嗎勘伺,最美好的感覺就是我知道我會和你上床,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褂删。
現(xiàn)在的我飞醉,就處于知道什么時候的階段了。
見到他的那一刻,他跟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樣缅帘。白t短牛仔轴术,外加一雙白色球鞋,哦钦无,還有一頭卷毛逗栽。
那晚我躺在他懷里揉著他一頭卷毛問他一個男生干嘛把頭發(fā)燙成這樣,他反過來把我壓在身下說怕我痛了時候沒地兒抓啊失暂。
我就笑著咬了他的臉彼宠。
來的第二天他就走了,回到家坐在沙發(fā)上的時候我回憶起發(fā)生的事弟塞,覺得那么不切實際凭峡。
一種說不上來的心酸。
我想决记,我愛上他了摧冀。
可是愛上一個炮友,是不是很扯霉涨?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去找過他按价,哪怕是游戲上兩人都在線,也不會說句話笙瑟。好像我們兩都心照不宣的不愿提起那天的事楼镐。
但真的,我總是會在夜里想起那夜往枷,他在我耳邊喘氣的聲音框产。
我抝不過自己,買了去重慶的車票错洁。
凌晨5點下了車我給小z打了電話秉宿,告訴他我來找卷毛了。聽他的聲音就知道沒睡醒屯碴,說著讓我快睡覺就急著掛了電話描睦。
我看著手機屏幕才發(fā)現(xiàn)我連卷毛的電話都沒有,我開始考慮這次來究竟為了什么导而。當初他來找我忱叭,我也是知道為了什么,他主動認識我今艺,我也知道為了什么韵丑,但我總心存僥幸的覺得他或者不是那種上了就忘了的男人。
也許虚缎,我估算錯誤了撵彻。
但是,好歹見一面吧。
我在車站旁邊的肯德基坐到了早上8點陌僵,又給小z打了電話告訴他我來重慶了轴合。這次好像他信了。
“你來干嘛碗短?”
“我來找卷毛值桩。”
“他…”
我不明白他的欲言又止豪椿。
我跟著小z提供的地址找到了卷毛的學校,當我看到卷毛的那一刻携栋,我似乎明白的小z的欲言又止搭盾。
卷毛從來不是會缺姑娘的男人。
也只有我婉支,把炮友當愛人鸯隅,把情愛當愛情。
回去的車上向挖,8月的重慶難得的下起了雨蝌以。
我苦笑了一下,想著回家的路又只有一個人打傘了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