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朋友圈轉(zhuǎn)發(fā)了一篇文章泣懊,是紀(jì)念鐘放的躺彬,單向空間組織的一個活動煤墙。文章里有一些鐘放的詩歌梅惯,也有一些悼念他的詩歌。
他或許是一個不怎么出名的詩人仿野,或許有些出名我感覺不到铣减。但是北京寫詩圈子的年輕人,很多都認(rèn)識或者知道他脚作。我跟他有過幾面之緣葫哗,有一次還吃飯聊天到下半夜。
每次有身邊的朋友去世球涛,我都覺得很唏噓劣针。更何況年輕的詩人朋友,畢竟他才27歲亿扁。然后捺典,有一個傻逼姑娘在我朋友圈里瞎jb評論,說詩歌寫的一般从祝,心情一下子糟糕到極點辣苏。
我總是手賤,加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哄褒。這是同在一個詩歌群里的網(wǎng)友稀蟋,不知道什么時間加的。因為她呐赡,我頓時有了退所有群的沖動退客。
我他媽的為啥總是那么在乎別人的話?
每當(dāng)我罵別人傻逼的時候链嘀,其實我自己才是個傻逼萌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