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慢慢喜歡上一種不思考的生活。下班后也加班销睁,加班完回到家就打開綜藝節(jié)目,連洗澡時要想的明日事項都計劃好存崖,不給自己留一點能走神的機會冻记。瞄著鐘表差不多十點多就關(guān)了我也不知道愛不愛看的電視,關(guān)燈上床睡覺来惧。
然后就進入了一種概率性事件冗栗。根據(jù)近一個月的數(shù)據(jù),大概60%的幾率可以很快睡著供搀,甚至近一周還屢次睡到近十個小時的睡眠記錄隅居。但剩下的幾率就開始擺脫掉不思考的喧鬧外衣,在靜靜的黑夜里一遍遍地淌著淚水趁曼,一次次地歇斯底里军浆。
這種概率性事件完全超脫了我的控制,甚至每次我在關(guān)燈躺下的那一刻都還不知道當晚的命運會是如何挡闰。但它總是差不多維持著一定的幾率∑谷冢現(xiàn)在好過2018年了,去年幸運幾率一直都沒能高過50%摄悯。
小時候很愛思考赞季,總提溜地有著一連串的疑問。大一些后學會了沉默奢驯,喜歡用觀察和自我對話去思考去剖析申钩,小到身邊的一切,大到世界誕生或人生意義瘪阁。但從來沒想到撒遣,自己竟也有害怕思考的今天。
大概是從人生有了第一個遺憾開始的吧管跺。開始意識到了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拼盡全力义黎,都可以問心無愧。然后本來很勇敢的一個人豁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變得特別怯懦廉涕。害怕的事情越來越多,甚至思考都不敢了。所以其他的遺憾立馬就不帶喘息地接踵而來狐蜕,漸漸堆成了高山讓你連睜開眼去看一看的勇氣也消磨殆盡宠纯。
感覺自己像帶了面具。白天被工作充斥的自己演著嬉笑輕松的精明姑娘层释。晚上回去脫下面具卻連面對自己的勇氣都沒有婆瓜,草草地消耗著一頁又一頁的人生,只能在黑夜里祈求60%的幸運湃累。
一天又一天勃救,堆筑起更高的遺憾和無可奈何。隨著時間治力,一刀刀刺進我余額不足的青春蒙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