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來快一個月了弓乙,結婚十年末融,第一次在家里住這么久。
每天吃完飯暇韧,做完家務在村子里閑聊勾习,聽的最多的就是某某得了什么病,在哪里治療懈玻,情況怎么樣巧婶。
以前身材魁梧的大伯駝背,上半身和腿成了直角涂乌,走起路來嘴簡直要挨著地了艺栈;二娘夏天騎車突然頭昏,摔了下來湾盒,身上多處骨折湿右;以前身體倍棒的三娘,國慶節(jié)期間癱瘓住院一個多月罚勾,目前在恢復期毅人。堂姐每天吃完飯陪著聊天,一步也不敢離開尖殃,堂哥辭掉了工作丈莺,一直在家里呆著;四伯已經(jīng)過世3年多分衫,四娘的腿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场刑;五伯剛從醫(yī)院回來;父親排行老六,母親頸椎病牵现,按摩回來的時候被車撞傷住院铐懊;七嬸糖尿病,原本胖乎乎的身體瞎疼,腿居然還沒有我的腿粗科乎;叔叔排行老八,糖尿病贼急,每天注射兩次胰島素茅茂。
這個社會是怎么了?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都多多少少得了病太抓,每家每戶都在和醫(yī)院打交道空闲。
在醫(yī)院的半個月,身邊熟悉的人走敌,有四個進過醫(yī)院住院:奶奶碴倾,五伯,遠房大娘掉丽,遠房姑奶跌榔。遠方的姑奶,在醫(yī)院里走完了生命的最后時光捶障,永遠的離開了僧须!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可是我卻有點懷疑人生了项炼,身邊的親人担平,來來往往,有的康復了锭部,有的癱瘓了驱闷,有的離開了,生命無常空免,且行且珍惜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