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周末參加了一個婚禮,看著新嫁娘被一群嘰嘰喳喳的閨蜜圍在中間担平,嬌嗔地互開著玩笑示绊。我突然想到了自己,若干年后我的婚禮暂论,大概也會是被這么一群可愛的人圍著的吧面褐,真好。
我下意識地打開手機取胎,點開了一個最熟悉不過的頭像展哭。
“我現(xiàn)在參加一個婚禮呢!”
“我知道啊闻蛀,是不是搶到紅包了匪傍?哈哈!”
“以后我結婚你一定要來呀觉痛!”
“廢話役衡!”
“真好⌒桨簦”(傻笑)
我的婚禮手蝎,你當然會參加,你要是不來俐芯,那這個婚我也不要結了棵介。
不過這句話我沒敢說,要是說了泼各,你一定又得罵我傻了鞍时,哼,我才沒那么傻去讓你罵我傻呢扣蜻。我竟然在像個白癡一樣因此而沾沾自喜。
等我回過神來及塘,新人要上婚車出發(fā)了莽使。
新郎抱著新娘走出來,迎面灑著一地的陽光笙僚,和紅毯互相映襯著芳肌。天公作美,一對新人的臉上都溢滿了幸福的顏色。天氣可真好亿笤,前一天還是惱人的霧霾天翎迁,今天就萬里無云了。我抬頭看了看藍得出奇的天净薛,心中感慨著這難得的好情景汪榔,思緒卻又不知不覺飄遠了。
不知道內蒙古此時的天空是什么樣子的肃拜,是不是比這更藍痴腌,更美,還有一望無際的大草原襯著燃领。我竟憑空想象出了一副美麗的內蒙印象畫士聪。真想不到,曾經每天都要膩在一起的我們猛蔽,現(xiàn)在竟然隔了大半個中國剥悟,當初我若真依著自己的念想去了云南,我們是不是都要隔著整個中國大陸相望呢曼库?突然想起了一句歌詞“我在南方的艷陽里区岗,大雪紛飛;你在北方的寒夜里凉泄,四季如春躏尉。”若真去了后众,這句歌詞胀糜,用來描述我們,是再合適不過了的吧蒂誉。不過幸好教藻,我們還都同屬于北方范圍之內。
有人說過右锨,再深的感情也會被距離和時間沖淡括堤。我不相信這句話,盡管內蒙古距唐山700多公里绍移,從此連見面都成了問題悄窃,但是我相信事在人為,更相信我們的感情蹂窖。
就像那天我莫名地心情不好轧抗,憂郁地發(fā)了一條短信給你,“嘿瞬测!”
“哈横媚!咋啦纠炮?”
“沒事,就是想打個長途灯蝴』挚冢”
短信剛剛發(fā)送成功,手機鈴聲就歡快地響起穷躁,陰郁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大半耕肩,有什么大不了的呢?無論怎樣我還有一個最懂我的你折砸。
我開始懷念起那段美麗的日子看疗,高中三年的時光,雖說轉瞬即逝睦授,但是一千多個日子里两芳,我們一起鬧、一起笑去枷、一起在離別的時候紅了眼怖辆,卻從來都沒有吵過架,而代替它的從來都是惺惺相惜删顶,相濡以沫竖螃。也多虧了有你,我才能成功度過灰暗的高三逗余,變成現(xiàn)在更好的自己特咆。
人生一大幸事,莫過于遇一知己录粱。
親愛的腻格,真高興,我能遇見你啥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