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睡了一覺嘁字,醒了昨稼。
醒來看到身邊都是熟悉的面孔,感覺到踏實拳锚,于是又睡了過去。到了快日更的時間又醒了過來寻行,懵懵地看著還在嗨著的人霍掺,扛不住睡意又瞇瞪了一會兒,美其名曰醞釀日更拌蜘。等再一次醒來杆烁,明確自己確實該日更了,只有最后半個小時了简卧。
這是麥霸的主場兔魂,我負責(zé)睡覺和日更就好了。13%的酒精度举娩,氤氳出13%的迷離析校,再加上震耳欲聾的音樂和亂七八糟的燈光,我真的是醉了铜涉。
不是第一次在KTV日更智玻,已經(jīng)習(xí)慣了。放著最嗨的音樂芙代,聽最鬼哭狼嚎的唱腔吊奢,我睡最香的覺,更最佛系的文纹烹。
以上是我在ktv的日更部分页滚,一邊睡,一邊打出來200多個字铺呵。后來我打了車裹驰。到家的時候,我懵懵懂懂地醒了片挂。非常地清醒邦马,連天上的毛月亮,都看得清。
這是最適合的狀態(tài)了滋将。即使懵懵懂懂也不忘打開網(wǎng)易云邻悬。網(wǎng)抑云時間到了。
45度角仰望的悲傷随闽。微醺里的層云跌宕父丰。我看多了逢場作戲,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深夜的蒼涼掘宪。
我一次次醒來蛾扇,聽見有人在唱歌,又一次次睡去魏滚,聽見有人在唱歌镀首。我想開口唱歌,發(fā)現(xiàn)嗓子已經(jīng)啞掉了鼠次,發(fā)不出聲音更哄。我發(fā)不出聲來。于是又睡過去腥寇。
我是誰成翩?我在夢里一遍遍問自己。
我仿佛飄飄蕩蕩了很久赦役,朝著未知的方向麻敌。我不知道我該去的方向,河水不停地流掂摔,沿河的歌聲术羔,不斷地唱。
音樂是悲傷的乙漓,所以我是悲傷的聂示。音樂是流淌的,所以我也是流淌的簇秒。我不知道鱼喉,自己應(yīng)該去哪里,我知道趋观,此間是我暫時安頓的地方扛禽。未來我要漂到哪里去?是一個沿河有孩子笑鬧的地方皱坛,還是一個有麥田的地方编曼?
如果拋去很多,我最想做的剩辟,跟春秋說的一樣掐场,是做一片山林的護林員往扔。我沿著我的轄區(qū),不停地走啊走啊熊户,提防著山火萍膛、猛獸和山鬼。我不停地走著嚷堡,仿佛是踏在音樂的節(jié)拍上蝗罗。我守望我的家園,像我的父親一樣蝌戒,背著手在自己的領(lǐng)地里走來走去串塑。等我有了孩子,我也希望他出去走走北苟,然后回來守住自己的山林桩匪,自己的田野,自己的故鄉(xiāng)友鼻。
這是一個彌漫著紅酒香味的夜晚傻昙,這是一個彌漫著夜雨的格里特的夜晚,這是一個悲傷逆流成河的夜晚桃移,這是一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夜晚。
夜色里的車在夜色里劃過葛碧,像一條游魚借杰。臺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鄉(xiāng)沒有霓虹燈进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