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二胎趣事多
有誰聽說過“血疼”嗎随常?反正俺活了六十歲,還是第一次聽說枉昏,并且這事兒就發(fā)生在自己家里五歲的大寶身上。
就在昨天晚上揍鸟,都九點多了大寶二寶姐弟倆都不睡覺兄裂。弟弟是因為下午睡的太晚了,天黑前剛睡醒。而姐姐本來就不想早睡懦窘,見弟弟不睡前翎,并且又是周末不用早起上幼兒園稚配,更沒有睡意畅涂。
由于爸媽都還有事沒干完,且姥姥也很樂意跟娃們在一起道川,于是姐弟倆就由姥姥看著午衰,姐姐畫畫,弟弟坐在旁邊邊看邊玩冒萄,不用說有時還搗個亂臊岸,不是拿畫筆,就是玩筆帽尊流,再就是從姐姐手里奪畫紙帅戒,反正就是幫倒忙,一刻也不閑著崖技。
即便如此姐姐也不著急逻住,因為她非常喜歡自己的弟弟。姐姐除了專心致志的畫畫以外迎献,偶爾也轉(zhuǎn)過身來瞎访,摸摸弟弟那粉嘟嘟的小臉蛋兒,一邊摸著一邊嘴里還說著“真好玩吁恍!”也算是放松一下扒秸。弟弟更是樂此不疲,舉起小肉手在姐姐的臉上摸鼻子摳眼睛的冀瓦。
哦伴奥,差點忘了說,姐姐畫的畫說是送給姥姥和媽媽的三八節(jié)的節(jié)日禮物哦翼闽。
在姐姐畫畫時拾徙,姥姥則負責給娃扣筆帽,因為娃用的那種水彩筆扣的比較緊肄程,小孩子的力氣小锣吼,很難扣上的,能幫就幫她一把蓝厌。娃每換一個顏色玄叠,都要扣一次筆帽。及時扣上一是怕她亂丟拓提,促使她養(yǎng)成良好的習慣读恃,再一個是他弟弟喜歡玩筆,并且拿起來就往嘴里放,扣起來就算他放嘴里也扎不著嘴寺惫,因為那種筆比較粗疹吃。
雖然姥姥也幫著扣筆帽,然而姐姐有時也自扣西雀,等到最后畫完了萨驶,娃用盡了力氣也沒扣上那支筆時,竟然說到:
“姥姥艇肴,這支筆你幫我扣吧腔呜,扣的我‘血都疼了’也沒扣上”
姥姥感覺很新奇,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呢:“你說什么再悼?血疼了核畴?”
可娃卻很淡定又干脆的重復著“就是血疼了嘛,我以前蓋筆帽就按的血疼過好幾次了冲九!”
姥姥:“我的媽呀谤草,了不得了,我娃都會創(chuàng)新詞了莺奸!”
這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丑孩,不服不行啊憾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