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11日 Qba
又一位好友離開蘭州了,又一位發(fā)小打算離開……
這座老城——蘭州打颤,一直氣喘吁吁的趕著路暴拄,從未停過,卻總也趕不上趟编饺,老大西安去追第二集團乖篷,影兒都不見了,烏魯木齊甩著膀子一路小跑也是越跑越遠透且,銀川撕蔼、西寧也擺開架勢準備超車。我大蘭州的路在何方?誰也說不清楚鲸沮。
各地爭先恐后的大搞基礎建設畅形,但是我大蘭州可能是省會城市里唯一,最多唯二沒有繞城高速的诉探∪瞻荆基礎建設跟不上,產業(yè)方向不務實肾胯,人口流失如此嚴重竖席,房價卻是直逼各區(qū)域中心城市。再看那一條二環(huán)線(南環(huán)北環(huán))敬肚,環(huán)不起來不說毕荐,中間也是有一段沒一段。每年的濱河路艳馒,說是為了馬拉松鋪了又鋪憎亚,越墊越高。路上的隔離護欄今年裝高的弄慰,明年再換批矮的第美,后年再換回高的。一個國家級新區(qū)在建設之初的亢奮過后陆爽,變成了——你懂得什往。
從我記事起,身邊的各種人就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慌闭,有的去了西安别威、深圳,有的去了舊金山驴剔、名古屋省古。走出去的蘭州人,無論是搞文藝的丧失,做買賣的豺妓,還是研究天文物理的,似乎都找到了更大的天地利花,都在書寫瀟灑的人生科侈。有人離開后,也回來過炒事,但最終又都回去了。見過大舞臺的人蔫慧,是沒辦法窩在小戲臺上的挠乳,那一碗鄉(xiāng)愁和親人的掛念,也拉不回來。雖然都喜歡自己出生的地方睡扬,讓人踏實盟蚣,但踏實久了就焦慮。異鄉(xiāng)會讓人緊張卖怜,誠惶誠恐屎开,卻能看到未來,為人父母的马靠,更想著孩子的未來奄抽。
這位離開的朋友是裸辭的,是從我們遙不可及甩鳄、能妥妥的過好后半生的位子上裸辭的逞度,看著我們敬仰的目光和掉在地上的下巴,毫無留戀的卷起了自己40年的鋪蓋卷妙啃,帶著家屬們去北京了档泽,去那個能裝下他抱負的帝都∫靖埃看得出來馆匿,他不愿荒廢未來的40年,也要對得起過去的40年燥滑。
聽說甜熔,在蘭州之外,還有一個五湖四海的蘭州遍布全球突倍,他們吃著當地牛做的牛肉面腔稀,說著金蘭腔味的當地話,常常想起那個回不去的蘭州羽历,粗糲的討著生活焊虏,追著希望。
我秕磷,要離開嗎诵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