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次與朋友聊天兽叮,聊到最近在看什么書。朋友說他在看梁啟超猾愿,我說我在看劉瑜鹦聪。 一本是《民主的細節(jié)》,一本是《送你一顆子彈》蒂秘,順便還讀了她的小說《余歡》泽本。相比小說,我更喜歡她的隨筆和雜文姻僧,最愛這本《送你一顆子彈》规丽。書里面的見聞和對生活的觀察,幾乎都是發(fā)生在美國撇贺,像是為我打開了另一扇窗赌莺,語言中流露出和我一樣的碎碎念和孤獨感,從中找到共鳴松嘶,倍感溫暖艘狭。
??????? 我忽然就意識到,其實我看劉瑜的書和文章也經(jīng)常會提到梁啟超或胡適等人翠订,然而我的興趣卻沒延伸到去讀這些早期的啟蒙思想家巢音。在意識到這一問題之后,當即在我腦袋里閃現(xiàn)的一個原因是尽超,我選擇閱讀誰是需要對這個人有個具體而真實的表象的官撼,或者說,即使對這個人沒有具體而真實的表象橙弱,但這個人能讓我對他/她的文字感興趣需要先對他/她本身有一個了解和認識的過程歧寺。這樣,我才會選擇閱讀他/她的文字和世界棘脐。
我得承認斜筐,這世界上確實存在著很多我未讀過的好書,而且這些好書伸手買之即得蛀缝,可假如有個閱讀神通把它們擺在我面前告訴我:這是全世界最好的書顷链,你一定要讀。我想我一定沒多大興趣去看屈梁。這就好像是一個慢慢認識自己的過程嗤练,就好比如果上帝站在我面前告訴我:你是這個這個這個樣子的榛了。我一定先質(zhì)疑上帝。然后煞抬,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發(fā)現(xiàn)霜大、了解自己,歷練之后才會真的相信:哦革答,原來我真是這個這個這個樣子的战坤。
書,也是残拐。好書確實多途茫,多到這輩子都讀不完,可也不必因為沒讀過別人眼中的好書而覺得遺憾或是慚愧溪食。書與人的相遇囊卜,就好比人與人的相遇,是水到渠成的错沃。適時遇到才有收獲栅组,不適時遇到,書本身再好捎废,于己都無用笑窜。
比如劉瑜致燥,我最早知道她是從網(wǎng)上看她寫的幾篇專欄文章開始的登疗。我覺得人和書的相遇也講究天時、地利嫌蚤、人和辐益。可能是我在閱讀到她時正巧是個季節(jié)好脱吱、地點合適智政、心情很不錯的日子,所以我對她的文章感到欣賞箱蝠,從而愿意去了解她這個人是怎樣的续捂。 更重要的一點是,我與我看的文字也是需要持續(xù)互動的宦搬。文字牙瓢?怎么跟我互動?不是作者對我有什么回應间校,也不一定他/她的文字對我有何解惑矾克,是作者在寫文章這件事兒上一直沒有間斷,那么就有可能再下一個季節(jié)好憔足、地點合適胁附、心情很不錯的日子我又遇到了酒繁,就又對他/她有了再一次的欣賞和對其人本身的吸引。
也不那么絕對地說控妻,如果一個作者一輩子只寫了一本書州袒,但這本書舉世聞名就不能吸引我。
只是相對而言弓候,那種持續(xù)的稳析、能伴隨我成長、我也見證他/她慢慢聞名的過程弓叛,是特別有意義的事彰居。
一言以蔽之,我對有意義的事撰筷,最長情陈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