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血戰(zhàn)鋼鋸嶺》之后斜纪,一直在思考一個假設:
如果是自己身處戰(zhàn)爭之中薄料,我應該也會是那個愿意上戰(zhàn)場的人,同樣我也是一個不愿意殺人的人地技,會更愿意當一個醫(yī)務人員袁翁,可如果分配錯了柴底,我處在一個必須拿起槍桿的情境下,那么粱胜,接下來就會和電影的主人公多斯有完全不同的選擇柄驻。
我會拿起一桿槍,我應該敢于扛著它進入戰(zhàn)場焙压,但是我應該只會對著空氣亂開幾槍之后鸿脓,就被嚇的瑟瑟發(fā)抖,然后不停的哭泣涯曲,并在心里不斷的問老天:為什么他們要這樣對我們答憔,他們憑什么這樣對我們?因為得不到任何答案掀抹,我只會越來越害怕虐拓,直到被槍打中,直到咽氣那個時刻還在想著:他們怎么可以殺人……
想象完整個過程傲武,嚇得自己一個心跳加速蓉驹。
所以這其實就是生活當中的我城榛,因為人生如戰(zhàn)場。瞬間覺得這個自己不太好接受态兴。
而在看這部電影之前狠持,從來沒有這樣思考過自己,這樣看待過自己瞻润。
我不禁在問:為什么喘垂?在電影里會被自己鄙視的角色就是自己。這是多么不堪的一段自省绍撞。
我敬佩勇于不敢拿槍的多斯正勒,我也敬佩勇往直前的戰(zhàn)士,可是我都沒有成為他們傻铣。
于是我終于看見了自己的懦弱還有退縮章贞,我只指望著敵人能放下槍,我指望著世界上每個人都是不愿意拿槍的多斯……
可現實呢非洲?
不禁在想鸭限,如果我方每個人都像多斯一樣,不拿槍两踏,不殺人败京,戰(zhàn)爭能結束嗎?如果沒有像多斯一樣的人梦染,戰(zhàn)爭會結束嗎喧枷?
所以,要么拿起槍抗戰(zhàn)弓坞,要么敢于扛住“軍事法庭”的審判而只專注于救人。
如果只知道躲在戰(zhàn)壕里面哭泣车荔,戰(zhàn)爭或許會結束渡冻,但是我估計自己只能成為那個被奴役的人,直到那個時候忧便,也就連哭泣的自由都失去了族吻。
是戰(zhàn)勝懦弱還是被奴役呢?前路漫漫其修遠兮珠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