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近半年的反思氨肌,我已經接受了自己豬隊友身份的認定。但豬再平庸也有豬的戰(zhàn)術怎囚,但這一周轉下來桥胞,自己已經走投無路考婴,有種油盡燈枯的感覺。
今天季末加班缎罢,本想把本周工作收尾考杉,但一行文字如天塹,直到下班也未能著墨崇棠。只怕豬隊友也做不成了,要出欄上鎊了询刹。
茫然間想到晚上原會計門聚會抽莱,正準備動身,組織老大發(fā)來房間信息食铐,緊接著某公認老成持重的同志發(fā)了一個定位。當時腦子木木的象泵,出門找了一個單車斟叼,打開定位,按照導航而去朗涩。
但騎著騎著,感覺有些不對啊兄一,怎么越走越遠识腿,但導航顯示無誤,還自己給自己解釋渡讼,可能老大找個偏僻地方便于停車耳璧。但到了終點展箱,怎么火車東站,附近沒有吃飯的地方罢偻ⅰ账胧?
再一看原先發(fā)的地點,鼻子都快氣歪了治泥,原來那廝發(fā)的是自己到站的位置。我騎上車子拼命往回趕败潦,倒不是怕耽誤吃飯准脂,只是想快點到找那不靠譜的家伙算賬。
等到了房間狸膏,還沒等我興師問罪,桌子上一幫幫腔責怪我怎么不看一下贤旷。唉砾脑,昏頭豬隊友碰上挖坑豬隊友,有理說不清啊韧衣。
過了一會畅铭,除了另一個在單位加班奮斗的同志萧求,其他人都到起了。我說不會那位也跑錯地方了吧顶瞒,結果又招來一波鄙視:哪都和你一樣。
又等了十幾分鐘元旬,我覺得不對勁榴徐,忙打電話聯系守问,電話那頭的同志也正在火車東站找飯店呢。這下心理平衡多了坑资。
平庸的豬隊友耗帕,總比挖坑的豬隊友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