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谎僻,我到了花家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2021年的五月末了争拐,距離我第一次向往這個地方已經(jīng)過去了……我回憶不起確切是多少年了,那會兒大概是2011或者2012吧晦雨。
想來這個地方架曹,一半是因為央美隘冲,一半是因為少鋒。大概是叫少鋒吧绑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展辞。
這些模糊的記憶被花家地觸發(fā),里面最清晰的万牺,是他堆滿書的房間罗珍。那會兒會喜歡他,一大半是因為他家里那么多書脚粟,堆得到處都是覆旱,滿足了我童年的幻想:為什么不可以不用家具,需要什么桌子核无、椅子都用書壘起來呢扣唱,把書當作城磚,蓋一座城堡厕宗,住在里面画舌,或者建一個迷宮,在里面玩已慢。他家就是這個樣子的曲聂,雖然我沒有去過,但是我看過照片佑惠。
第二個清晰的記憶朋腋,是他給我看過的一張照片,一個美麗的姑娘膜楷,在他家被拍下的照片旭咽。她穿著一條綠色的連衣裙,赤著腳赌厅,好美穷绵。我記得我曾經(jīng)為此自卑過。
我記得他說有一盒巧克力要送給我特愿,如果我去找他的話仲墨。我記得他嫌北京西站太遠了,不想去接我揍障,問我可不可以自己去找他目养。我記得他夸我基因好,有利后代毒嫡。這些事情疊在一起癌蚁,讓我連埋怨的力氣都不想費了,就直接把他刪好友了。
他是一個公眾號作者努释,就是讀了他的公眾號才加了他的好友碘梢,刪好友之后,我沒有取關(guān)公眾號伐蒂。后來痘系,我看到他自己找到了解釋,釋懷了我沒征兆沒解釋的消失饿自,再后來,我看到他去浙江接一個女孩龄坪,接回家昭雌,見了他爸媽〗√铮看到這里的時候烛卧,我把公眾號也取關(guān)了。沒過多久妓局,既不記得公眾號的名字了总放,也記不清他的名字了。
“什么少鋒好爬,哪個鋒局雄?肯定不是馮。哈哈哈存炮【娲睿”
但這不是他帶給我的全部意義。他讓“花家地”在我心里成為了一個承載著多重意義的意象穆桂,一直想去宫盔,又一直不會去的地方。直到現(xiàn)在享完,大約十年之后了灼芭。
我沒看出來這里哪里像藝術(shù)家集散地。我感覺這里的保安比東城的還要警覺般又,警覺地想要威懾每一個稍稍有點可能性的黃賭毒事件彼绷。朋友來接我,還借學生卡給我倒源,我們進央美還是被盤問一番還檢查證件苛预;大中午的我回酒店,酒店電梯明明都有門禁限制笋熬,不刷房卡不工作的热某,前臺還跑過來問我是哪個房間的客人。
當然,這大概率是因為我只是走馬觀花昔馋,并沒有深入花家地的生活筹吐。
十年過去了,不知道少鋒搬家了嗎?成家了嗎?家里有孩子了嗎?有孩子了還能堆那么多書嗎秘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