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昨晚和筆友燕子姐聊天良价,她說和一群姐妹們正在討論我的文章寝殴,這讓我感到無形的壓力,因為我是一個內(nèi)心特別柔軟和敏感的人明垢,直白地說蚣常,別看我外表是個爺們,但內(nèi)心就是個娘們痊银。
討論別人的文章無非是有兩種結(jié)果抵蚊,一種是這小子寫的流氓痞子文,還是值得一看的溯革,能夠?qū)W到些東西泌射;另外一種,恐怕就不是那么樂觀了鬓照,燕子姐她們都是徐娘半老熔酷、風(fēng)韻猶存的年紀,走過的橋比我經(jīng)過的路還多豺裆,只要打眼一看我的大肥腚拒秘,就知道這孫子一直以來就沒憋什么好屁!
事實上我在寫字的道路上朋友是很少的臭猜,能夠交心的更少躺酒,大多數(shù)僅僅是點頭之交。最初我想揚名立萬蔑歌、年少成名羹应,可現(xiàn)在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寫作自己的文字,至于別人喜歡不喜歡次屠、樂意不樂意园匹,我很少去關(guān)心雳刺,但還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這個又臭又硬的茅坑石頭,或者說是懶婆娘又臭又長的裹腳布裸违。
比如燕子姐她們掖桦。
我的文字大多都是這個樣子,信筆拈來供汛,一寫就是好幾千字枪汪,最近更是變本加厲,有時候抽著空閑還能夠?qū)懗鏊那Ф嘧终颍踔亮Ф嘧謥砣妇谩N也粫盐业拇a字過程稱之為寫作,因為這樣子是對寫作的侮辱趁舀,因為我覺得每天持續(xù)性的輸出岸啡,是絕對不能保證每一篇都是精品的。
當(dāng)然這里不排除骨灰級大神的操作赫编,他們都是些經(jīng)驗豐富巡蘸、天賦異稟的高手,完全可以做得到擂送。很可惜悦荒,我不是,我只是個稍微喜歡寫作的普通人嘹吨。
所以我更愿意把我的碼字過程稱之為寫字搬味,對,就是寫字蟀拷,單純的寫字碰纬,最純粹的寫字。在愉悅自己的同時问芬,能夠讓大家多學(xué)點東西悦析,這是我的初衷。
可是昨天和燕子姐的聊天讓我迷茫了此衅,她說我的文章還可以强戴,但是不夠凝練,明明三千字就能寫完的東西挡鞍,非得搞到五千字骑歹,這讓讀者會覺得非常不適應(yīng)。她認為我寫的完全是自嗨墨微,根本就沒有考慮讀者的感受道媚。
說真的,老祖宗的“忠言逆耳”、“良藥苦口”絕對不是一句空話最域,聽到這個評價的時候谴分,我的心里不僅是非常不舒服的,更是充滿拒絕的羡宙±晏辏可是我又知道“忠言逆耳”的下一句是“利于行”掐隐、“良藥苦口”的下一句是“利于病”狗热。
所以我非常感激她,成長的道路上虑省,我需要這樣的朋友匿刮,需要說真話的朋友,像我這樣臉皮比城墻拐角還厚的人探颈,唯有尖銳鋒利的匕首深深扎進來熟丸,直到撕心裂肺、血流成河伪节,方能有所感悟光羞。
在那個瞬間,我一下子癱軟了下來怀大,就像是在決斗中失敗的一方看著勝利的一方帶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遠走高飛纱兑。
我很痛苦,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而寫化借,也不知道到底還能堅持多久潜慎,更不知道自己的文筆除了自嗨之外還有怎樣的一點點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