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完紀錄片第一集“探險者”來了晋涣,大抵是理解了魯迅先生所說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沉桌,國民的劣根性體現(xiàn)得太過淋漓盡致谢鹊,已然不能用氣憤來概括了。
悲哀已經(jīng)讓我無話可說留凭。
從宿命論上來說佃扼,敦煌的文物被分割流失到十幾個國家,不談辯證看待蔼夜,它有它的歸處兼耀,有它的使命。而從落后要挨打的現(xiàn)實上看求冷,這是經(jīng)濟是發(fā)展的必然瘤运,將貫穿中國整部屈辱史。群體的愚昧匠题,豈是一朝一夕所致拯坟,又是一時一世能改觀的?
但路雖遠韭山,行則將至郁季,為者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