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麻將的一二事
五一放假回到市里藐唠,匆匆吃了午飯跨算,提著行李便和堂妹走進了麻將館爆土,就是路邊那種小麻將館,和陌生人拼人打麻將诸蚕。
剛好差兩人步势,我和堂妹坐上剛好,另外兩人是上了年紀的叔叔背犯,大概五六十歲吧坏瘩,這兩個叔叔人可以,抽煙也不勤漠魏,空氣也還好倔矾,打牌慢了也不催≈拢快結束了的時候哪自,旁邊那桌發(fā)生了矛盾,那桌都是三四十歲的男士禁熏,有個男士的小孩把他上家的玻璃杯打碎了壤巷,上家讓男士賠個一兩百就完事,男士不想賠瞧毙,上家就大聲嚷嚷開了胧华,我看見我們這桌我的下家叔叔對著那桌的上家搖頭,上家立馬改口說這杯子牌子貨宙彪,剛才給你優(yōu)惠讓你賠一兩百矩动,現在不行了,要按照原價來释漆,這杯子三四百悲没,你可以讓網搜,男士低著頭不說話了拿著手機可能在搜杯子的品牌灵汪,看了一會兒說給上家錢檀训,讓上家自己去買柑潦,我的下家又開始搖頭了,那上家看到對男士說不行峻凫,不要錢渗鬼,就要杯子,現在就去買荧琼,就僵持著譬胎,老板走進來對上家說看他面子賠個兩百完事,上家拿著錢嚷嚷著走了命锄,這時我看到那男士滿臉通紅堰乔,坐了一會就走了,正好我們這桌也到時間了脐恩,就散場了镐侯。
吃了晚飯,我和堂妹又來了驶冒,這次牌友是一個七八十歲的大爺苟翻,還有個四五十歲的叔叔,這叔叔不太行骗污,他有幾次錢出少了崇猫,怪到大爺身上,還有說大爺需忿。
第二天吃了午飯诅炉,我和堂妹又去麻將館了,還有堂妹老公的堂嫂屋厘,她堂嫂三十多歲了涕烧,組桌的另一個人是個四十多歲的阿姨,阿姨脾氣不好汗洒,打了一個多小時就開始砸桌打牌澈魄,她堂嫂一直在和阿姨找話說,但是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低了仲翎,給人感覺就是在巴結阿姨,捧著她铛漓,那阿姨也飄了溯香,一直黑著臉,牌砸桌打牌浓恶,搞得我都不想打了玫坛。爆發(fā)點在阿姨發(fā)現她堂嫂胡得牌是缺得牌,而她堂嫂不承認包晰,我打得三條被她堂嫂胡了湿镀,而她堂嫂缺條炕吸,阿姨問我打得哪張,因為過了兩圈了勉痴,我只記得三條要么是四筒赫模,我沒有三筒,有三筒也不可能打三筒蒸矛,因為三筒是我下叫的牌瀑罗,堂妹也說我打得三條,阿姨說她看到她堂嫂胡得三條雏掠,即使我們三個都說我打得三條斩祭,而不是三筒,但是她堂嫂死不承認乡话,打死說我打得三筒摧玫,因為她堂嫂承認了要賠三家滿牌,打得小绑青,賠三家滿牌才四十八塊诬像。阿姨見狀氣得說我們三個是一伙的,潛意思是我們打盒子牌时迫,簡直氣死了颅停,也不想和阿姨和她堂嫂打了,我就說不打了掠拳,散了癞揉,阿姨罵罵咧咧地走了,老板娘走進來溺欧,她堂嫂還在和老板娘解釋喊熟,我簡直無語了,拉著堂妹走了姐刁。
第二天沒去麻將館芥牌,去玩耍了。第三天吃了午飯又去了聂使,這回組桌的是一個阿姨和一個叔叔壁拉,開始的時候,堂妹手氣爆好柏靶,把把自摸或者杠上花弃理,我坐在堂妹下家,阿姨輸了一百多要和我換位置屎蜓,換了后阿姨還在輸痘昌,我也開始輸,阿姨開始不停地叭叭,那個叔叔也是辆苔,規(guī)矩還超多算灸,還在強詞奪理,后面因為那個叔叔不停地催促叭叭和抽煙太勤了驻啤,滿屋煙味菲驴,特嗆人,我們三個女性不約而同地懟那個叔叔街佑,那個叔叔終于不叭叭了谢翎,但是抽煙比開始還勤了,時間打滿我就說不玩了沐旨,散場森逮。
總結五一打了四場,兩塊磁携,滿牌十六褒侧,輸了三百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