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祖國的花朵已經離開祖國166天了糙臼。
“想家了庐镐?”
“哪能不想呢”涮樱”
我想家必逆,特別想特別想,想家里的一切揽乱,一切人一切物名眉。
最近幾天算是發(fā)生了些事,當然了大都是與學業(yè)有關的凰棉。報志愿损拢,等通知,被錄取撒犀,去注冊福压,交學費,等開學……聽起來倒是挺像兩年前那一套绘证,但卻又不大一樣隧膏,一是因為在歐洲這一套太繁瑣麻煩,二是因為這一切都要靠自己來做了嚷那。
幾日的心神不定胞枕,倒也最終被錄取了的。
巴塞羅那自治大學經濟系魏宽。
我也是萬沒想過有一日會去學經濟腐泻,且是在異國。
學學看嘛队询,認認真真地學學看派桩。
昨天和朋友在海邊喝酒,有人告訴我:現在只是學一門專業(yè)蚌斩,跟以后的工作與生活還不一定有多大關系呢铆惑。
細想來也對,魯迅學過醫(yī)送膳,馬云外語系畢業(yè)员魏,又有幾多大學生回鄉(xiāng)種田,哪家雜貨鋪老板學過天文叠聋,哪位烘焙師拿了奧數一等獎撕阎。
或許我們學的不是某條謀生之道,而不過是某種領略世界的途徑碌补,誰又能知道這條途徑虏束,前邊有沒有另一個岔口呢棉饶?
當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镇匀。
這兩條照藻,我都還沒做到。
又是快到八九月坑律,分別總是在此時岩梳。
原來在語言學校一塊兒學習的同學朋友也差不多該說再會了囊骤。相識六七個月晃择,當然是有一點兒不舍,且還有要離開巴塞羅那去其他城市的也物。
未來很長宫屠,一切難講。
? ? ? ? ? ? ? ? ? ? ? ? ? ? ? ? 2017年7月24日
加泰羅尼亞廣場的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