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發(fā)現(xiàn)泪勒,今日頭條是一個比知乎更加燒腦的交流平臺搬卒。為了完成頭條的問答作業(yè),最近常常會刷一些各種各樣的網(wǎng)友提問障斋,那一波一波奇奇怪怪的問題,讓我第一次開始質(zhì)疑一個人的大腦結(jié)構(gòu)是如此奇妙:
有人問:劉詩詩為什么能夠長得這么美徐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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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姐心里不由響起一片掌聲垃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返敬!
有人問:女朋友太胖遂庄,我不想要,應(yīng)該怎么辦劲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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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這段涛目,果斷決定今晚節(jié)食減肥!
有人問:我的夢想是當(dāng)個作家凛澎,在當(dāng)今社會會不會很可笑霹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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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當(dāng)然不會。無論在什么環(huán)境下塑煎,能夠有所追求沫换,對一個人來說都是幸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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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至少要遇到五六條這樣奇奇怪怪的問題最铁,常常一笑了之讯赏,畢竟每日埋頭于英文單詞的生活是那么無趣,能在枯竭的單調(diào)里看見一抹紅配綠也算是驚喜冷尉。
昨天看到了一個問題:如果可以回到過去的某一天漱挎,你希望是哪一天?
這個看似無聊的問題雀哨,就在某一瞬間觸動了我识樱。我想要回答,卻不知道應(yīng)該從何說起震束。反復(fù)編輯了很多次,最后收藏了問題当犯,而沒有回答垢村。我一直是這樣,常常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掉鏈子嚎卫,在最應(yīng)該說話的時候沉默嘉栓,在最想表達的時候失語宏榕。
其實,我很想回到某年前的某一天侵佃,有一個人麻昼,我欠了他一個答案。那時候傻的可愛馋辈,一直天真的以為抚芦,未來會有很多時間來答復(fù)他這個問題。但那時候還不懂得迈螟,曾經(jīng)以為的來日方長叉抡,最后會變成后會無期。現(xiàn)實總是這樣答毫,留點遺憾才能證明人生意義之深刻褥民。看洗搂,多沒勁消返。總得犧牲點什么耘拇,才能證明你存在過撵颊。
坐在公交車上,路邊的樹木變成了后退著的景色驼鞭。我只是突然覺得秦驯,對不起自己。有那么一點點挣棕。你原本的答案也許對于另外的人已經(jīng)沒有意義译隘,如果他能夠另尋幸福也是一件好事,可惜的是洛心,我欠了自己一個交代固耘。一個人,終究不能直面真心词身,到底是件遺憾的事厅目。
高考的時候,老師鼓勵我們要努力爭取法严,但是又怕我們極端损敷,勸我們懂得放下。后來就有了王菩薩教的:“因上努力深啤,果上隨緣拗馒。” 后來溯街,這成了我們很多人面對生活的宗旨诱桂。我記得洋丐,好朋友失戀的時候,我也是這么鼓勵她的挥等。我和她說:“只要我們已經(jīng)用心對待過這份感情友绝,也曾努力爭取或挽留,但是最終還是要離開肝劲,那就說明這原本就是不屬于我們的迁客,我們不遺憾∥邢啵” 道理很鮮明哲泊,但是能做到卻很難。其實我并不想給自己熬一鍋雞湯催蝗,我只是在煩悶的學(xué)習(xí)生活中給自己感慨一下切威。
好多時候,望而卻步丙号,愛而不得先朦。一直覺得自己做人的原則就是不要虧欠別人。其實最后欠的只有自己犬缨。不過還好喳魏,看著應(yīng)該幸福的人已經(jīng)收獲幸福,我還稍稍找到一些心理安慰怀薛。一直擔(dān)心自己做不到那么好刺彩,看著有人能比我做得好,我就覺得也很開心枝恋。有點缺心眼创倔。
其實我喜歡看小伙伴們在朋友圈里大把的撒狗糧,我不覺得虐狗焚碌,我倒是覺得幸福畦攘。能夠見證別人的幸福,也是讓生活賴以為繼的依據(jù)十电,畢竟我們還是要樂觀而堅強地相信這世界是美好的知押,結(jié)局是幸福的。不管現(xiàn)實到底如何鹃骂。好的希冀總可以讓人變得有動力台盯。
時間久了,我已經(jīng)不覺得過去的故事還有遺憾畏线。記得以前誰和我說過來著静盅,“很多事,沒有結(jié)局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象踊∥虑祝” 我也覺得是。很多事就這樣永遠被封存在過往的迷蒙當(dāng)中杯矩,大家心里都能保存一點點好的念想栈虚,又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呢。成長就是這么有意義史隆。雞湯里說過很多話魂务,我想我就不用再復(fù)述了。
“如果有一天”泌射,大概是這世上永遠不會存在的一天粘姜。不管是“過去的一天”,還是“未來的一天”熔酷。曾經(jīng)有人和我說孤紧,“如果將來有一天,再有重逢的機會拒秘,可千萬不要再錯過了号显。” 聽聽一笑而過好了躺酒。其實押蚤,我并不指望還能有“將來的那一天”,我也不希望故事還能續(xù)寫羹应。如果真的這樣揽碘,那故事原本應(yīng)該存在的意義會變得毫無意義。原本值得珍藏的記憶會變得消失殆盡园匹。我不舍得雳刺,破壞這最遺憾又最美好的結(jié)局。
我一直認(rèn)為偎肃,人活著也許應(yīng)該有所保留煞烫。凡事都如此。就像飯不要吃飽累颂,水不要倒?jié)M滞详。昨天看《黎明決戰(zhàn)》的大結(jié)局,女主死了紊馏,沒能和男主破鏡重圓料饥,完成所有人對瑪麗蘇式愛情劇的期待。但我覺得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朱监。最真實又最美好岸啡。兩個原本已經(jīng)殊途的人,又怎么能在百轉(zhuǎn)千回之后再攜手同歸呢赫编?離開也是保留巡蘸,保留也是希望奋隶。大概很多事都是這樣吧。
我沒有談過戀愛悦荒,也沒有資格給愛情下個什么樣的定義唯欣。我只是覺得,愛情也是宿命搬味,和誰在一起境氢,和誰分開,好像都像在冥冥之中被安排好了碰纬。有時候我們能做很多事萍聊,有時候我們什么都不能做。
也許就像史鐵生說過的那樣:
“我什么也沒忘悦析,只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寿桨,不能說,也不去想她按,卻又不能忘牛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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