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和曾經(jīng)的同學聊天,她和我說有的老師認為我們?nèi)ノ目瓢嗟娜藳]有理性思維粱玲。作為一個朋友,她為我有些感到不平拜轨。聽到這些抽减,我并沒有太大反應(yīng),只是苦笑了一下橄碾,然后慢慢在屏幕上敲出來“很正陈殉粒”三個字,然后點發(fā)送法牲。
真的很正常史汗。
我不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可我并不想發(fā)火拒垃。因為在更早一點停撞,我剛選擇文科之后,我的祖父問我:“那你以后能干什么悼瓮?”我愕然戈毒,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他的詰問艰猬。祖父一向慈愛,我知道他的這個問題僅僅是出于對我的關(guān)心副硅。然而自那以后姥宝,我明白了,有些東西恐疲,其頑固不化腊满,不是時間和經(jīng)濟發(fā)展所能改變的。
作為一個文科生培己,我理解他們碳蛋。從貧乏的時代走來,他們的記憶中只有灰暗的過去和與之相比美好的現(xiàn)代生活省咨。而他們把過去變?yōu)楝F(xiàn)在的力量肃弟,主要來自于數(shù)理化。在工業(yè)生產(chǎn)上零蓉,一個工人要遠遠勝過五卷叔本華笤受;而教育——在一些高考大省,你在理科上是能看到許多驚人敌蜂,甚至可以說可怕的分數(shù)箩兽。
這就是一切的緣由了。人家玩的是廣播體操章喉,招式分明汗贫,看著就有精氣神;我們打太極秸脱,憑意境落包,費琢磨。
來文科摊唇,目的可以有很多咐蝇。我理科不好,我壓力太大巷查,我選擇文科努努力也許能夠到清北的門檻嘹害。可最終的大目標吮便,都是因為認為文科能帶來更多的機會笔呀。可機會在哪髓需?每年招生的書许师,文科能有理科一半厚就不錯了。
所以,我在點擊發(fā)送之后微渠,想了想搭幻,又寫了一行字。那就是標題了逞盆。
家人不理解檀蹋,就業(yè)不容易,我走云芦,這總行了吧俯逾。可是走何談容易舅逸?一個人如果能說走就走了無牽掛桌肴,那么他何必走呢?世人說起隱逸琉历,總是要拿陶淵明舉一番例子:不想看老板臉色坠七,裸辭,回家弄了個宅基地旗笔”胫茫可是陶淵明放到今天,就是為五斗米折腰蝇恶,不貸款拳魁,買得起地嗎?
所以艘包,只剩下陳詞濫調(diào)——奮斗的猛。這很殘酷耀盗,不只是我們高中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體會。都說鳳凰只棲梧桐樹漫萄,難道麻雀飛累了停在梧桐上面要扣分罰款嗎浴鸿?并不是,只是麻雀太不顯眼罷了忿薇。放在自然界裙椭,沒人覺得奇怪;可當這種定律套在自己身上署浩,不就顯得太可悲了嗎揉燃。所以,趁著還飛得動筋栋,飛的遠炊汤,盡情的飛吧。不管要努力,還是要拼命抢腐,去嘗試吧姑曙。對于未來,我自認為很有動力了迈倍,因為我希望將來我的孩子能喜歡和選擇而不被嘲笑伤靠,不碰釘子。
朋友沉默良久啼染,發(fā)過來一行字:“我何嘗不想遠走他鄉(xiāng)宴合。”
有點矯情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