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疾捍,老媽打來電話說老爸又發(fā)作了摆寄,我問怎么啦醒叁,她說是因為昨天晚上老爸倒洗腳水,結(jié)果沒把坐便器的蓋子拿起來倒茎芋,結(jié)果水弄到坐便器上了。老媽本來嘴巴多 煩氣重蜈出,說了老爸幾句田弥,老爸本來心情不好,結(jié)果從昨晚生氣到早上铡原,早飯也不吃偷厦。早上找社保卡又沒有找到燕刻,老媽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橋頭找一下只泼,但是我找遍了也沒有,去醫(yī)院找了也沒有卵洗,老爸穿的褲子已經(jīng)換了辜妓,又找不到那條褲子,只能作罷忌怎。
等我們找了一圈趕到大路下時籍滴,老媽已經(jīng)在地里干活了,家里門鎖著榴啸,老爸不在孽惰。猜測可能到白鶴衛(wèi)生院去買藥了,去了那里查了一圈記錄都沒有鸥印,于是推測去橋頭電的可能性很大勋功。電話打給大哥,讓他去橋頭看看库说,結(jié)果我們到新城時大哥說已經(jīng)找到了狂鞋,在那里。松了一口氣潜的,終于找到了骚揍。
在路上買了快餐帶到橋頭,結(jié)果老爸說氣飽了,肚子也不餓信不,不想吃嘲叔。小哥恰巧也在天臺,從朋友家吃完午飯就趕緊過來了抽活,勸了也是不吃硫戈。和老爸說不要生氣了,讓他到我那里住幾天下硕,老爸不肯丁逝,說是在橋頭自己燒飯挺好的,以后不會燒了到我那里去吃梭姓。再問他小哥讓他去寧波霜幼,沒想到他同意了,說是本來也打算去的糊昙。原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辛掠,不管老媽了,不要她陪了释牺。
說真的萝衩,從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老媽的專制與脾氣實在是讓老爸忍無可忍了,要不脾氣那么好的老爸也不會這樣離家出走没咙。老媽甚至讓她找一下褲子都說不管了猩谊,和我們說話也是這樣總是煩氣很重,平時在家沒有人和兩位老人說話祭刚,特別是耳背嚴(yán)重的老爸牌捷,這樣老媽也脾氣都是對準(zhǔn)老爸。以前奶奶在的時候煩奶奶涡驮,怪奶奶暗甥,現(xiàn)在奶奶走了 ,老爸就成了替罪羊了捉捅。也是老爸耳背撤防,脾氣好才能忍受,否則可能都要打架了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