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房子不知道現(xiàn)在是否已經(jīng)被拆墨状,看我爸快手還錄了個視頻留作紀(jì)念握侧,農(nóng)村拆遷這件事目前看來不能確定是好事還是壞事帅韧,但我從小到大生活的家確確實實要離開我了。
記得小時候院子里有梧桐樹锅睛,杏樹埠巨,有奶牛,那時候家里很窮现拒,爸爸擅長捕魚辣垒,有時候晚上還要出去捕魚賣錢,因為捕魚也有旺季和淡季印蔬,遇到旺季勋桶,白天捕完,晚上還要出去繼續(xù)捕侥猬,要是遇到雷雨天氣我都不知道爸爸在哪里躲雨例驹,那時候的我只會一直在心里默默的祈禱爸爸不要有事,媽媽每天騎著自行車每家每戶送著牛奶退唠,我也會做著我力所能及的事情鹃锈,比如去隔壁村子送牛奶,比如自己做飯給自己吃瞧预,比如爸爸捕回來魚幫爸爸分撿魚屎债,窮人的孩子早當(dāng)家吧。
慢慢的大一些垢油,爸爸?jǐn)€了兩萬塊錢打算在院子里蓋小平房扔茅。清楚記得小時候沒錢吃糖,蓋小平房的時候爸爸買了一袋糖放在了家里秸苗,但是不巧的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召娜,我就偷偷拿著吃,到了小平房封頂?shù)臅r候惊楼,爸爸一看糖都被我偷吃沒了玖瘸,也就沒給街坊鄰居分糖。
在那個物質(zhì)匱乏的年代檀咙,每天和小伙伴在田野里狂奔或者在巷子里捉迷藏是童年最多的樂趣雅倒。也是人生覺得最有樂趣的一段時光吧,時常懷念弧可。
再到后來我上高中的時候蔑匣,家里又?jǐn)€了6萬來塊錢,翻蓋了主屋棕诵,蓋成了大平房裁良。后面的我常年在外漂泊,一年也就回一兩次家校套,但是每次回家的感覺都很好价脾,自己的院子自己的家門,還因為那里有我爸媽笛匙,有我從小玩到大的小伙伴侨把,有我人生記憶的一大半犀变,這是鋼筋混泥土的樓房所不能給我的。
拆遷前我已回北京秋柄。碰巧今年疫情嚴(yán)重获枝,年也在市里過的,只是匆匆忙忙回家給爺爺奶奶上了個墳骇笔,就匆匆走了映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