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eeling of being alone, separated from the rest of the world, is an illusion.Sure, it’s an illusion that feels very very real. But it’s not true mei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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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能聽到一些關(guān)于大學生自殺的案例羽圃。以往對此基本上不怎么關(guān)心剂癌,只覺得的他們太傻了。
但最近又有類似的案例,發(fā)生我同學的一所大學甥温,聽他一番所以然的訴說后,心情比較沉重神郊,開始陷入了思考…
究竟什么原因讥裤?讓他們想不開,選擇這條無法回頭的路痰催?
他們這樣說走就走兜辞,讓背后的父母們怎么辦?讓他們承受這份不該承受的悲痛嗎夸溶?
不過設(shè)身處地的想逸吵,或許真的像一些小伙伴認為的,我們不是當事人缝裁,我們無法理解他們扫皱,說不定他們真的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和無奈,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呢捷绑。
先不管他們究竟有多痛苦韩脑,但有一點可以接受的是,但我們身處痛苦時粹污,都會不自覺地把自己想象成全世界最痛苦的人段多。(當然這多半是誤解。)然后一時想不開壮吩,就有“死亡”的念頭进苍,相信每個人這一生中都會有那怕片刻的這種念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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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有這種念頭的經(jīng)歷⊙夹穑現(xiàn)在的我回想起來觉啊,其實就一微不足道的小事。是發(fā)生在年少時期的一個經(jīng)歷沈贝。
當時因為家庭背景的原因杠人,與家人溝通甚少,總覺得他們不理解我缀程。有過多次的離家出走的經(jīng)歷搜吧。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和父親吵架鬧翻后,賭著氣離家出走杨凑,那次是離家時間最長的一次滤奈。
其實那時還小,怒氣不久就消了撩满。然后心里期盼著蜒程,他們能找我回去绅你,但久久沒能如愿。頓時覺得他們不僅不理解我昭躺,還這么的冷漠無情…心中無比的憤怒忌锯。
那時正好是臨近吃飯的時間,發(fā)不下面子回去吃飯领炫,只好餓著肚子到處流浪偶垮,當時還是一個寒風刺骨的晚上,饑寒交迫帝洪、無人關(guān)心的我似舵,心是拔涼的,灰蒙蒙的葱峡,好像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般砚哗,充滿了絕望。死亡的念頭早已盤旋在腦海中…
幸好我幸運的遇到一位好心的超市員工砰奕,看到“行蹤不軌”而且臉色蒼白蛛芥,還留有哭過的痕跡的我,請我吃了一碗熱騰騰的面……
最后父親在大樹下的石凳上把我找到(我還打算過一夜呢)军援〗鍪纾…回到家里后,我的淚水又嘩啦啦地落下——桌上還留有熱騰騰的飯菜……
你看胸哥,在那種情況下漓糙,我既然就有死亡的念頭,確實很不應該吧烘嘱?!但在當時的境況下蝗蛙,身處痛苦的我就是覺得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和無奈蝇庭,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就是覺得自己比任何人都慘捡硅。
而這種對痛苦的深刻感受哮内,會扭曲或者抹殺人們感知其他事物的能力。
所以確實多多少少能理解當時他們的感受壮韭。而遺憾的是北发,他們最終選擇了“自殺”的方式來了結(jié)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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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zhàn)爭的年代喷屋,大家都想要活著琳拨。到了和平年代,卻總有人想要去死屯曹。是不是很諷刺狱庇?
是不是身處幸福的我們確實幸福得太久了惊畏,然后麻木到,需要用一些自我摧殘的手段才能讓自己想起來密任,曾經(jīng)幸福過呢颜启?!
“生于憂患浪讳,死于安樂”確實有一定的道理缰盏,有的時候我們確實“身在福中不知福”除了極端的方式淹遵,我們應該用更好的辦法口猜,來警醒的自己。
比如:在痛苦的時候想想開心的事(但在痛苦下可能對我們不管用)
這個時候“對比”就發(fā)生作用了合呐。問問自己“你會比下面這這些人還痛苦嗎暮的?”
…1818年,他的母親過世淌实,那年他才九歲冻辩。1831年,他失去了工作拆祈,這使他很傷心恨闪。他下定決心要當政治家,但糟糕的是放坏,1832年咙咽,他競選州議員失敗。他著手經(jīng)商淤年,可一年不到就難以為繼钧敞。1834年,他再一次參選州議員麸粮。這一次溉苛,他實現(xiàn)了理想∨澹可是緊跟
著的1835年愚战,他的女友不幸去世。1838年齐遵,他嘗試成為州議會儀長寂玲,可惜失敗了。直到1860年梗摇,在經(jīng)歷了更多的起伏與磨難之后拓哟,他當選了美國總統(tǒng)×裘溃可是彰檬,他的噩運并沒有結(jié)束伸刃,1865年,他被暗殺了逢倍。他的名字是亞伯拉罕·林肯捧颅。
還有一個更厲害的。
心理學家斯科特·派克曾記錄到:曾接觸過一個十四歲的男孩较雕。在他八歲那年的11月碉哑,他的母親突然去世;在他九歲那年的11月亮蒋,他從梯子上掉下來扣典,摔斷了胳膊;在他十歲那年的11月慎玖,他騎自行車時發(fā)生車禍贮尖,造成頭骨斷裂,還伴有嚴重的腦震蕩趁怔;在他十一歲那年的11月湿硝,他從天窗上跌了下來,造成臀部骨折润努;在他十二歲那年的11月关斜,他從滑板上摔下來,導致手腕骨骨折铺浇;在他十三歲那年的11月痢畜,他被汽車撞傷,造成骨盆斷裂鳍侣。
與上面的人相比丁稀,我們的痛苦真的微不足道。這番對比后倚聚,再去做選擇時二驰,你還會選擇去死嗎?相信它一定不是你腦海中那唯一的選項秉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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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奧地利神經(jīng)學家、精神病學家維克多·弗蘭克矿酵,他的父母唬复、妻子、兄弟都死于納粹的魔掌全肮,而他本人則在納粹集中營里受到殘酷的虐待敞咧。在最艱苦的歲月,他沒有選擇死亡辜腺,他選擇了積極向上的態(tài)度——“讓自己的心靈越過牢籠的禁錮休建,在自由的天地里任意翱翔”乍恐。
他在經(jīng)歷了無數(shù)的波折與思考后,明白了一件事情:
“人所擁有的任何東西都可以被剝奪测砂,唯獨人性最后的自由——也就是在任何境遇中選擇一己態(tài)度和生活方式的自由——不能被剝奪茵烈。”
可以把這句話刻在自己的腦子里砌些,并背下來呜投,時不時拿出來提醒自己。那么即使身處痛苦中存璃,我們依然抱有希望仑荐,并能冷靜地做出比“死亡”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