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上個月去的,具體不太記得了忘分。好像是某一天崩潰邊緣一夜未睡時下的決心預約的。挑了一個順眼的專家號白修,糾結(jié)了半天女醫(yī)生還是男醫(yī)生妒峦,最后找了一個慈眉善目的。到了那天兵睛,手機提醒事項提醒我了肯骇,行吧,難得約上了祖很,去一趟假颇。
這次約的心理咨詢笨鸡,想著之前怎么那么蠢姜钳,精神科醫(yī)生只知道開藥哥桥,啥也不管泰讽。300塊給你說兩句看開點的話已卸,三分鐘幫你把藥開好就下逐客令了。
坐地鐵來到了兩年前的老地方梦抢,熟悉又陌生,走廊里的病人和其他地方?jīng)]什么不同霞赫,好多還是朋友結(jié)伴而來端衰,聊天中還帶著歡脫旅东。
見到醫(yī)生,她面無表情荤牍,問“你怎么了参淫?" 我一頓輸出涎才,眼淚汪汪,梨花帶雨棕兼,大約輸出了3分鐘伴挚。她說“先開個單子做個心理測試吧茎芋。"
這次交完費手機就可以做一堆的心理測試涛酗。做這些測試的時候會有很多評判商叹,好像不自覺得樂觀】萃荆總之認真做完了,果然程度很輕孽惰。
回到診室,“你這個情況不嚴重啊狂鞋,要不給你換個藥?你那么點劑量其實不管用的信不?”女醫(yī)生淡漠地說到抽活《∈牛“這里不是心理咨詢嗎?跟精神科應該不一樣吧辛掠?”“心理咨詢就是這樣的,你如果要談心的話释牺,可以找護士臺心理治療萝衩。” 我的眼淚戛然而止猩谊,這次的300塊一句寬慰的話也沒有祭刚,就收獲了兩張單子,情況不嚴重的暗甥。
“你也可以試試用食物療法寄月,益生菌治療,去某某科辦公室找這個醫(yī)生,她會跟你說的〈薰#” 我很聽話地被打發(fā)去了樓上的秘密通道一樣的地方夜只,接待的醫(yī)生很熱情,給我看了一些志愿者項目計劃蒜魄,還要簽合同一樣的文件÷眉罚“我不想做這個志愿者踢关。” 這個醫(yī)生竟然沒有變臉粘茄,還熱情地挽留了幾句签舞。我內(nèi)心是呵呵的,表情是平淡的柒瓣,難道只有有求于人的時候才能讓病人感受到一丟丟溫暖嗎儒搭?
回家路上心情很平靜。宛平路600號再見了芙贫,這里或許能用藥物救治那些想死的人搂鲫。而我,只是想找點溫暖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