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下心情好了很多心肪,不知道為什麼,可能纠吴,因為我們一直在做著有意義的事情吧硬鞍。這樣的生命何其重要。曾經(jīng)的自己,花費了太多時間固该,在無意義的事件上面而不自知碑隆,其實,當我們將那些時間留住蹬音,並且明白自己要怎麼做,什麼時間去做的時候休玩,個人體驗是可以到達極致的著淆,那麼,我們又怎會不需要這些呢拴疤?我在害怕什麼永部?對自己底層,深層的不自信呐矾,是到了一種怎樣的態(tài)度苔埋,才讓自己,如此低微蜒犯?不可想像组橄。其實,在多數(shù)時候罚随,對自己不滿意的時候玉工,我們便了解了,生命中淘菩,不可控的因素太多遵班,那麼,我們是否必須做些可控的事情呢潮改?那麼狭郑,在自己的行為範圍內(nèi),就是這樣的存在汇在,當我們連這基本的自我控制都喪失了翰萨,我們的存在,有何意義趾疚?這是個嚴肅的話題缨历,之前我都沒有太多的考慮到。
那麼糙麦,這樣的一點能力辛孵,我們是否可以加以運用,並且得以成就赡磅。
我以為自己的痛苦有多少魄缚,其實,和大範圍的他們比起來,不過爾爾冶匹,甚至不足以談习劫。過於,就是因為太多退路嚼隘,所以诽里,從來不肯全力以赴,與此同時飞蛹,又在不滿著自己的所作所為谤狡,如此,不人格分裂可能是比較困難的事情卧檐,而我墓懂,還能堅持至今,倒也算是不錯的小收穫霉囚。暫且這麼安慰著自己吧捕仔。
可能,我就是典型的悲觀的樂觀者盈罐,一切都可以將之泛化榜跌,到最頂級的無趣,或最低級的樂趣暖呕。誰又知道呢斜做?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