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姐從艾克斯堡趕來看望尤維亞,順便研究下一步的行動荒辕。此時尤維亞除了睡眠不好汗销,已無大礙。銀狐莊園的一間密室里抵窒,聯(lián)盟作戰(zhàn)會議再次召開弛针。出席會議的只有玫瑰,尤維亞李皇,托圖削茁,丹龍和蘭靈。福伯在看守艾克斯堡掉房,而銀狐的其他舊部都不可信任茧跋。
銀狐家的老部下并不是都投奔了狄特。頗有幾個是號稱繼續(xù)效忠何塞的卓囚。但是即便是這些人瘾杭,尤維亞也不能完全放心。號稱效忠并不能說明什么哪亿。他們也許只是要找個借口獨立而已粥烁。至于那些在狄特死后重新歸附的家族,更是不能信任蝇棉,只能利用讨阻。
對于聯(lián)盟來說,現(xiàn)在的形勢表面上很好篡殷。銀狐家麾下的幫派和家族都重新歸附钝吮,甚至有些薩科家的舊部來投誠。而薩科家各勢力正在內斗,一片混亂搀绣。但是飞袋,玫姐認為這樣的局勢維持不了多久,有必要抓緊進攻薩科家的殘余力量链患。
“我聽說提莫薩科繼承了家主之位巧鸭。他暫時還沒有和狗王建立聯(lián)系,不過很就快會麻捻。王的力量不可小視纲仍。如果狗王出面幫他,薩科家的勢力很容易重新團結起來贸毕≈5”玫姐說道。
“嗯明棍,我同意乡革,銀狐家現(xiàn)在的優(yōu)勢保持不了很久。家底已經(jīng)被狄特敗得差不多了摊腋。我們必須趁薩科家沒有恢復元氣沸版,抓緊除掉⌒苏簦”尤維亞說视粮。
“現(xiàn)在提莫控制了薩科家的主要部分。但是蒙哥還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橙凳,都是紈绔之輩蕾殴。他們正忙于爭奪蓮花集團的控制權。提莫早晚會要殺掉這些人岛啸。我們如果能抓住一兩個攥在手里钓觉,薩科家就永遠不會團結≈荡粒”玫姐說议谷。
“我不想薩科家的任何人活著炉爆《楹纾”尤維亞堅定地說,“提莫若是出手芬首,我們看他們內斗赴捞。若是不出手,我來殺那幾個薩科家的余孽郁稍∩庹”
玫姐看著尤維亞,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說道:“你能搞定薩科家就行恢着,方式你自己定桐愉。”
眾人接下來討論的重點是如何攻陷蓮葉基地掰派〈踊澹“有了蒙哥的教訓,提莫絕不會再離開基地靡羡,而這個基地只要很少人就能堅守系洛。”玫姐指出了最大的問題略步。
“不能暗殺提莫嗎描扯?”尤維亞問。
“平時的話不難趟薄。但是他們現(xiàn)在是驚弓之鳥绽诚,會特別警覺。所謂暗殺就是要趁人不備杭煎°竟海”玫姐說。
“雇用名殺手呢岔帽?”尤維亞問玫鸟。
“不瞞你說,我也是殺手出身呢犀勒。跟著少爺之前屎飘,我也是有排名的殺手。這種活兒贾费,能接的殺手不多钦购。這算強攻而不是暗殺,有時限的話褂萧,就更難了押桃,估計要排名前十的才有可能。而這些人都不能用錢來雇的导犹〕”玫姐說。
“他們不是有錢就行嗎谎痢?”托圖問磕昼。
“絕大多數(shù)殺手是,但最頂尖的殺手都很有錢节猿。他們的報酬必須是特別的東西票从,比如有錢也買不到的寶物之類。除非……除非出價特別高,離譜的高峰鄙〗洌”玫姐說。
“高到多少呢吟榴?”尤維亞問
“我也不知道具體行情发框,殺提莫這個級別的,大概要一兩百億吧煤墙。你認真的話我可以去詢價梅惯。”玫姐說仿野。
尤維亞想了一會兒铣减,說道:“先不用了,我們自己動手脚作『”
“能問個題外話么,殺手還有排名球涛?按什么排的劣针?殺人數(shù)量?”托圖問亿扁。
“沒人知道具體標準捺典。殺手行會根據(jù)綜合表現(xiàn)排的,反映一個殺手的能力从祝,而不是殺人數(shù)量襟己。排名夠高的人才能從行會接到大活兒‰鼓埃”玫姐解釋道擎浴。
“行會由殺手組成?”丹龍問毒涧。
“是的贮预,世界上最強的一群殺手。他們訂立行規(guī)契讲,也介紹工作仿吞。”
“聽起來和一般的行業(yè)協(xié)會差不多呢怀泊∶2兀”托圖說道误趴。他就是汽車修理工會的一員霹琼。
“嗯,本質上沒有區(qū)別,維護行業(yè)利益而已枣申。只是行規(guī)更嚴售葡,手段更狠≈姨伲”玫瑰解釋道挟伙。
既然派殺手成本太高,聯(lián)盟只好派兵強攻模孩。玫姐潛入過蓮葉基地尖阔,手上有基地的地圖和火力分布圖。但是眾人對進攻蓮葉依然是一籌莫展榨咐,因為缺少重型武器介却。
野戰(zhàn)可以依靠戰(zhàn)術,攻堅必須有足夠的火力块茁。蓮葉基地全是鋼結構齿坷,有重機槍、炮臺数焊、導彈發(fā)射器永淌、火焰噴射器。銀狐家的衛(wèi)隊則以輕武器為主佩耳,不善于攻堅遂蛀。傭兵市場一般只提供士兵,武器由雇主提供干厚。
“我試試從默里軍方借一些坦克答恶。”尤維亞說道萍诱。雖說如此悬嗓,她心中卻不知道怎么個借法。何塞在世的時候裕坊,尤維亞最討厭結交軍政要員包竹。如今,她終于知道了父親的不易籍凝。
“嗯周瞎,數(shù)量不用太多,但是炮火威力要大饵蒂,才能攻陷正門声诸。”玫姐說道退盯。
“威力大彼乌,首選電磁炮靶嚎稀!能借到電磁炮嗎慰照?”丹龍問灶挟。
“電磁炮?”尤維亞其實對軍事并不了解毒租,還不如經(jīng)持上常看軍事節(jié)目的丹龍懂的多。
“我看電視上說的墅垮,默里軍方新研制的超級武器惕医,要用在軍艦上,射程特別遠算色,威力比普通大炮猛得多曹锨。”丹龍說剃允。
“我派人試試看沛简。”尤維亞說斥废,“不過軍艦上用的炮很大吧椒楣?如何運到對面的圖恩是個大問題∧等猓”
“有道理捧灰,我看那個炮是很大,很難運輸统锤∶危”丹龍說,“對了饲窿!不用大炮煌寇,直接從地下進攻怎么樣?”丹龍猛然想起了去蓮沼的地鐵逾雄,路上是經(jīng)過“蓮葉”這一站的阀溶,應該就是薩科家的蓮葉基地。他向眾人簡單介紹了一下那奇怪的地鐵鸦泳。
“原來這條線還在银锻。”玫姐說做鹰。
“你知道這個地鐵击纬?”蘭靈問。
“聽說過钾麸,但是沒見過更振,這是薩科家百年前崛起時候的命脈炕桨。”玫姐介紹了一下她知道的歷史殃饿。
薩科家是個古老的商業(yè)家族谋作。他家的蓮花集團以前是正當生意芋肠,主要修鐵路乎芳,還修了圖恩的第一條地鐵。戰(zhàn)爭時期帖池,薩科家的鐵路不是被破壞就是被國家征用奈惑。他們?yōu)榱松骈_始修建走私用的地下運輸線,由此成為黑道家族睡汹。
當時的戰(zhàn)爭很混亂肴甸,倒賣和走私物資很常見。軍需倉庫的戰(zhàn)略物資被腐敗的軍人販賣到黑市囚巴,薩科家從黑市買物資運到海峽對面的默里原在,高價賣給默里政府。而后他們用同樣的方式在默里黑市買軍需物資彤叉,運回去高價賣給圖恩政府庶柿。結果是兩邊政府的錢都進了薩科家的口袋,還以為薩科家在幫自己從敵人那里偷運物資秽浇。
“他們就是這樣積累了成為暗世界大家族的財力浮庐,而且他們和兩邊的軍方一直有聯(lián)系〖砘溃”玫姐說审残。后來兩國停戰(zhàn),薩科家從運送軍需物資變成了走私毒品和其他管制商品斑举。再后來他們的生意被一些小集團甚至個人搶走了搅轿。這些人賄賂官員逃過海關檢查,用更廉價的方式走私富玷。
“薩科家收服了這些小集團后自己也慢慢放棄了這個古老而昂貴的地鐵線介时。 沒想到他們還在運營這條線”玫姐說道,“我們可以試試從這條線潛入凌彬,同時也要防備他們從這條線逃跑沸柔。”
“既然有這條線铲敛,他們當初為什么不用地鐵運兵增援蓮沼褐澎?”尤維亞問。
“你坐過就知道了伐蒋,那個破地鐵比人走路快不了多少工三,還只能拉一節(jié)車廂迁酸。”蘭靈說俭正。薩科家的老舊地鐵奸鬓,還有上面難聞的廢氣,都是蘭靈糟糕的回憶掸读。
經(jīng)過長時間的商議串远,眾人決定讓托圖、丹龍和蘭靈率領少數(shù)精銳從地下潛入儿惫,帶著高爆炸藥從內部破壞蓮葉基地澡罚。玫姐和尤維亞率領兩家的聯(lián)軍從地面進攻。尤維亞則要想辦法拿到大威力的火箭炮肾请。玫姐答應從法利來空運一批重型迫擊炮參戰(zhàn)留搔。
從地下潛入敵境風險很高,玫姐問了丹龍和蘭靈關于地鐵的全部細節(jié)铛铁。她突然提出一個要求:“不知道蘭靈妹妹能否和我交換一下隔显,我想去看看這個地鐵,尤其是海底部分饵逐。從你們的描述來看括眠,這個極長的隧道不全是薩科家挖的,而是打通了很多已有的地下空間梳毙。我家少爺是個考古迷哺窄。他曾預測烏努斯海峽下面有古文明遺跡。我想代他去確認一下账锹∶纫担”
“就是那段很冷很空曠的隧道吧〖榧恚”丹龍說生年。
“沒錯,我估計那里有東西廓奕。是少爺當年一直在找的抱婉。”玫姐說桌粉。
“好極了蒸绩!順便去考古旅游!”丹龍有些興奮铃肯。蘭靈白了他一眼患亿。
“我負責帶零食和飲料!”托圖雀躍著說押逼。尤維亞白了他一眼步藕。
這兩個家伙內心還沒長大惦界。要不是出現(xiàn)了蘭靈和尤維亞,他們的世界主要是漫畫和零食咙冗。這么重要的作戰(zhàn)沾歪,他們竟然還抽空去旅游。奇怪的是雾消,玫姐這樣細心嚴謹?shù)娜嗽植尤灰樎啡タ脊牛亢{底下的東西對她一定十分重要仪或。
幾天后确镊,行動開始士骤。郵局總站的檢票口不遠處范删,丹龍還記得那個電氣維修間的門。玫姐用匕首一劃拷肌,“唰”的一聲到旦,鋼制門閂被切斷。丹龍用力扒開門巨缘,里面的老大爺還坐在沙發(fā)上滿臉詫異添忘。他慌忙摸出一把手槍,還沒拿穩(wěn)就被托圖的鐵手套射出的鋼絲電暈了若锁。地下特攻隊一擁而入搁骑,二十余人都是銀狐和艾克斯兩家的好手,每人手上提了兩只特大號箱子又固。
玫姐輕易找到了隱藏的機關仲器,打開了通往地鐵站臺的隧道。眾人來到站臺仰冠,打開帶來的箱子乏冀,拼裝從杜平那里訂購的簡易地鐵列車。說是列車洋只,其實非常簡陋辆沦,只有兩節(jié)動力車廂,沒有車頭识虚,更像是兩組椅子綁在鐵板上肢扯。車上所有人穿著保暖大衣,帶著防風鏡担锤,背靠背擠在一起蔚晨。
“出發(fā)!”丹龍推動操縱桿妻献≈胫辏“敞篷地鐵”飛速前進团赁。
這列地鐵雖然外觀簡陋,實際卻應用了最新的科技谨履。它不但動力足欢摄,續(xù)航長,照明燈光也特別亮笋粟,一路風馳電掣怀挠,讓丹龍好不過癮。因為車速快得多害捕,列車很快便到了下坡的地方绿淋。列車下行坡度很陡,丹龍也不減速尝盼,好像過山車一樣沖下了斜坡吞滞,險些沒有脫軌。
越往下空氣越冷盾沫,列車到了平路之后隧道越來越寬裁赠,最后到了一個黑暗而空曠的地方。
“就是這兒赴精!”丹龍停下了車佩捞。眾人都帶了強光手電,頭上也有頭燈蕾哟,四處張望一忱,卻什么也沒看見。黑暗的另一邊還是黑暗谭确。玫姐準備充分帘营,發(fā)射了一顆照明彈。
照明彈的強光劃過琼富,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是個極大的地下空間仪吧。照明彈甚至沒有照到最頂部。遠處有一片殘垣鞠眉,好像人工修建的石墻薯鼠。眾人向著那片殘垣走去,慢慢發(fā)現(xiàn)腳下踩的是有雕花的石板而不是天然的石頭械蹋。
走近那殘垣出皇,很明顯是個房屋的石墻,邊上還有一些碎石哗戈。房屋不大但是墻壁都有雕花郊艘。客廳,臥室纱注,廚房畏浆,依稀可辨∧“砰”玫姐又發(fā)射了一顆照明彈刻获。眾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是一片很大的城鎮(zhèn)瞎嬉,高高低低上百座建筑蝎毡,有街道,有廣場氧枣。城中心巨大的石柱上有精美的雕刻沐兵。
“這座城市沉入海底了?”托圖問便监,“好像什么蘭提斯文明扎谎?”
“不是,這是一開始就建在地下的城市茬贵〔就福”玫姐說移袍,“以前聽少爺說解藻,遠古時期有一段時間人類都躲到了地下生活,為了躲避某種天災葡盗。在世界其他角落也發(fā)現(xiàn)過同時期的遠古遺跡螟左。”
“什么天災觅够?”丹龍問胶背。
“不知道,學者們還沒有定論喘先,有人說是怪獸钳吟,有人說是瘟疫,還有人說是寒冬窘拯『烨遥”
“寒冬?地面會比這里還冷嗎涤姊?”托圖說暇番。
“不一定哦,這里在古代不一定那么冷思喊。地上也不一定像現(xiàn)在那么溫暖壁酬。”玫姐說。
眾人簡單搜尋了這個地下城市舆乔。發(fā)現(xiàn)這里只有建筑遺跡岳服,卻沒有任何生活用品。碗盤希俩、書籍派阱、服裝、武器斜纪,全都沒有贫母,甚至也沒有骸骨。
“看來這里的主人是自己搬走的盒刚,臨走還打掃了房屋腺劣。”丹龍說道因块。
“不一定橘原。這里的東西也許被薩科家當文物賣掉了。也有可能比他們還早就被盜空了涡上≈憾希”玫姐說,“聽說其他遺跡也都被人搜刮一空吩愧,所以很難研究這些地下城市的歷史芋酌。”
玫姐找了一個空地雁佳,一連發(fā)射了好幾顆照明彈脐帝,借著強光拍攝了一些照片。她還拿出畫本糖权,畫了城市的布局堵腹,建筑的樣式。接著她又拿出一些很大張的白紙星澳,做了幾張石雕的拓片疚顷。她看了看表說道:“走吧,這次不是專程來的禁偎,我們還有任務腿堤。”眾人返回了地鐵届垫,繼續(xù)向蓮葉進發(fā)释液。
“玫姐以前也是考古愛好者嗎?看你好專業(yè)啊装处∥笳”丹龍問浸船,“你和艾克斯少爺是不是因為考古認識的?”
“這些都是幫少爺打下手的時候學的寝蹈。我和少爺認識的時候啊……”托圖聽著玫姐說話李命,語氣完全變了。每次她提起艾克斯少爺箫老,就不像平時那么沉著干練封字,而是溫婉柔順,含情脈脈耍鬓±眩“我是去殺他的∩瘢”玫姐接著說笆制,“后來……他殺了我全家涣达。”
玫姐這么說的時候度苔,語氣中洋溢著幸福。不光托圖和丹龍寇窑,連車上的其他士兵都震驚不已鸦概。玫姐好像還沉浸在回憶中,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大家的錯愕完残。
她淡淡一笑横漏,解釋道:“我本來是孤兒,被殺手家族(恩雅家族熟掂,玫瑰并沒有提起這個細節(jié))養(yǎng)大缎浇,層層選拔,成了所謂的家族成員赴肚。我被派去暗殺少爺,結果失手了誉券。少爺不但不殺我,還對我很好踩验。我決心跟著他,不做殺手了箕憾。
“少爺替我去家里求情,付給她們很大一筆錢袭异,還有許多珍寶〔昀铮可惜家主不買賬……殺手家族的規(guī)矩上真,死也不能脫離家族,不然人心就散了谷羞。她們不斷派人暗殺我。最后少爺火了犀填,殺了她們全家一百二十五口嗓违,一個不留□寮荆”玫姐說著偿洁,依然是幸福地娓娓道來撒汉。丹龍和托圖依然震驚不已涕滋,“這就是暗世界吧,殺人如草芥宾肺∠怯茫”二人心中都是這句話丰刊。
“那一百二十五人中增拥,有和你一樣不得已成為殺手的人吧?”托圖問棵帽。
“大部分都是我這樣的。我們從小就不斷地殺死自己的同輩弟晚,也防備著被別人殺。我和那些家伙逾苫,不是真正的家人,少爺才是我的家人瑟押⌒顷”玫姐提起了少爺,話總是比平時多氢烘,“跟了少爺之后我才知道這個世界復雜而美麗,不光有殺人和被殺椎工∈裉ぃ”玫姐一笑,似是有想起了什么往事果覆,“少爺其實不愿意做什么黑道家主,他想成為學者和探險家八千×敲停”
黑暗的地下鐵照皆,正是回憶的好地方。玫瑰暫且忘記了黑道的爭斗昭卓,回到了溫暖的記憶中,那才是她一直想要生活的地方候醒。里昂艾克斯(少爺)其實也和玫瑰一樣,沒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伙菊。但是他敢于去抗爭敌土,對抗連他也難以企及的力量。這樣的勇氣有著無窮的魅力返干,讓玫瑰仰望矩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