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很顯然我昨晚睡了一個好覺鱼喉,心里本該愉悅秀鞭,卻惆悵若失趋观,好像虛擲了光陰,立馬想到洗衣機里的衣服沒有搭锋边,昨天規(guī)定的一千字沒有寫皱坛。這個好覺不是我計劃里的,是帶著二寶入睡時不小心自己睡著了豆巨,否則剩辟,我絕對不舍得晚上九點半睡覺。在沒有二寶之前搀矫,我一直奉行著“十一點入睡”的準(zhǔn)則抹沪,現(xiàn)在已經(jīng)推到了十二點多,甚至一點多瓤球。
自從有了二寶之后融欧,我嚴(yán)重缺時間,更加缺覺卦羡,因為我的時間全部都是從睡眠里搶奪來的噪馏。每天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算算昨天睡了多久绿饵,大部分時間都是六個小時左右欠肾,甚至更少。只有那一刻拟赊,是對未來身體的惆悵刺桃。
我的缺覺,和很多寶媽的不同吸祟,他們是被寶寶逼迫地看凌晨各個時間段的星星和月亮瑟慈,而我擁有睡整覺的天使寶寶;我的缺覺屋匕,又和很多寶媽的一樣葛碧,在尋找獨屬于自己的寶貴的時間,逼迫自己尋找存在的意義过吻。晚上夜深人靜进泼,孩子們睡了,鍋碗瓢盆洗了纤虽,衣服搭了乳绕,玩具擺放整齊了,地拖了逼纸,時間才真真正正地完全屬于自己刷袍。這一段時間的寶貴,絕不在于睡眠樊展,恰恰相反呻纹,睡眠會讓我覺得有種與生命為敵的罪惡感堆生。我偷走本該屬于睡眠的時間,還來攻擊睡眠雷酪,我知道自己的不地道淑仆,可是好像只有這樣我才感到些許的滿足。
剛開始的時候哥力,我還是有著嚴(yán)重的“十一點”情節(jié)蔗怠,到了十一點,就開始糾結(jié)吩跋,要不要上床睡覺寞射。然后一天天地把睡眠時間推遲到十一點十分、十一點二十锌钮、十一點半桥温,一年后,心安理得地在十二點以后上床梁丘。最要命的是上床的時候手里還拿著手機侵浸,我沒有拉窗簾的習(xí)慣,睡前小女兒會指著外面的霓虹燈喊“星星”氛谜,而外面的霓虹燈給了我更多醒著的理由掏觉,于是,我從坐著改為躺著值漫,看看電子書澳腹,讀讀新聞或者極少數(shù)存在手機里的訂閱號,總之杨何,我不刷朋友圈酱塔,不聊無謂的天,最怕就是被那些無聊的明星事件霸屏而又被好奇心驅(qū)使晚吞,看完之后懊喪不已,嘴里說著“這些和我有何相干呢”谋国;我珍愛生命槽地,希望在有限的生命,像許三多一樣芦瘾,做些有意義的事情捌蚊,只是很多時候會因為迷茫生命的意義而浪費生命,這一點又不如許三多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