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歲月(十九)》
“吧臺上坐著一個衣裝得體妥泉,皮膚很白的年輕老板娘吸奴,說起話來輕聲細氣共虑,一副文文靜靜的樣子愧怜,可手腕上卻套著一個很粗的純金手鐲,顯得氣派十足妈拌。餐廳里還有一個年輕拥坛、活潑、可愛的打工妹,一笑兩個酒窩的為顧客忙里忙外渴逻。這樣的餐館疾党,肚子不餓你都想進去,更別說饑腸轆轆了”
上面這段話是我在2007年回內(nèi)蒙過程中惨奕,對巴彥高勒火車站附近一家清真面館印象的敘述,文章后面還附上了這家面館老板娘和小姑娘的照片竭钝。
時隔八年梨撞,在2015年8月20日晚,我們?nèi)B眾多戰(zhàn)友推開了這家面館的門香罐,為的是讀了我的文章卧波,看了我上傳的照片,想看一看那個戴著很粗的純金手鐲的老板娘的美麗庇茫,和那個年輕港粱、活潑、可愛的打工妹的酒窩旦签。不僅如此查坪,她們還受我和戰(zhàn)友云青的托付,捎去我的問候并再一次拍下老板娘和小姑娘的近照宁炫,以釋我的思念偿曙。
我們互相還開玩笑說,要是條件允許羔巢,把老板娘“很粗的純金手鐲”順回來兩劈望忆,我和云青“對半分”。
第二天早上竿秆,和往常一樣启摄,我起了床。做完了該做的事情后幽钢,我十分悠閑地坐上沙發(fā)拿起手機歉备,打開微信時忽然想到——去內(nèi)蒙的戰(zhàn)友昨天下午已經(jīng)到了巴彥高勒,不知道去沒去那家面館搅吁。心里其實已經(jīng)很期待威创,期待著一打開微信就看見戰(zhàn)友們傳來那個老板娘和小姑娘的照片,再一次感受那老板娘的文文靜靜谎懦,和那小姑娘的活潑可愛肚豺。
我在那家面館和她倆相處三天,有兩個晚上我都是獨自一人斟上一杯酒界拦,點上兩盆菜吸申,邊吃邊喝邊和她倆聊天,等到辭別的時候已經(jīng)很熟,我給她倆照相留念截碴,她倆也留下希望梳侨,希望我再來。
打開微信日丹,跳入眼簾的是這樣一段文字:
“云青走哺、沈力:受二位重托,晚飯后首先去走訪楊忠清的真面館(之前網(wǎng)上面館戲稱哲虾,其實是楊忠 清真面館)丙躏,一說去順鐲子,呼拉拉一群戰(zhàn)友相擁前往束凑,一路上還演練著如何拉著老板娘的手……沒走多遠就看到真面館了晒旅。我先在外面用手機拍面館的照片,心急的戰(zhàn)友早已大喊著:老板娘汪诉,老板娘在嗎废恋?我們看你來了!不知是誰還喊了一句:鐲子還在嗎扒寄?也許是天晚了鱼鼓,店里客人并不多,我環(huán)顧了一下旗们,標菜價的牌子依然掛在原處蚓哩,只是坐在前臺的不是老板娘,而是老板本人上渴。我走上前去岸梨,請他看當年沈力拍的老板娘和打工小妹的照片,問他老板娘怎么不在稠氮,是不是換老板了曹阔?他慢慢的說,沒換隔披,面館還是他家開的赃份,但老板娘已是故人了,因心臟病走的奢米,年僅37歲抓韩。
大家的心一下沉了下來……我告訴他,我們是回來參加兵團文化節(jié)的鬓长,受戰(zhàn)友之托特意來看望老板娘谒拴,沒想到……
店里還有兩位婦女,一位年長者是老板的母親涉波,還有一位抱著一個兩歲左右的孩子英上,估計是新任老板娘炭序。老板很平靜,眼神中已看不出憂傷……那喜性的打工小妹也早已離開面館了……”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我心里很堵苍日,眼眶不由自主地濕了惭聂。好端端的一個人,說話輕聲細氣相恃,一副文文靜靜的美麗模樣好像就在昨天辜纲,就在眼前,怎么忽然就沒了豆茫?
怎么沒了侨歉,
沒了,
沒了揩魂,
沒了。